「唉,汪新沒事吧?」
秦浩來到廁所,拍了拍汪新的臉,將他喚醒。
汪新剛剛睜開眼,就急忙指著窗戶外:「老秦,快追,那逃犯跳車了。」
「逃犯要真跳車了還怎麼追?外面銬著呢。」秦浩搖搖頭,將汪新的手銬解開,把他扶了起來。
汪新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等看到過道上被反手銬住,整個人趴在地上的馬魁後,這才不忿的用腳踢了踢馬魁的屁股。
「你再跑一個我看看。」
馬魁兩條胳膊被脫臼,連翻身都做不到,不過這位也不是能吃虧的主,嘴上譏諷道:「小子,都被我揍成這操行了,還嘚瑟什麼,要不是這小子,我早就跑了,就你這樣的還當警察,要都是你這樣的,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可就懸嘍。」
這話可給汪新氣壞了,要不是秦浩攔著,高低得狠狠揍馬魁一頓。
「你個逃犯你得意個什麼勁,我今天也就是一時沒注意被你佔了便宜,哪天你要是放出來,咱倆單練,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汪新氣不過。
秦浩見狀暗自好笑,這小子現在有多神氣,到時候就被收拾得多厲害。
馬魁冷哼一聲:「小子你還別不服氣,我就一招就能制服你,不服氣你讓他把我胳膊接上,手銬開啟咱倆再比劃比劃。」
汪新這暴脾氣,這就要去開啟馬魁的手銬,秦浩沒好氣的搶過手銬鑰匙。
「這老小子還想著逃跑,這是用激將法呢,你給他開啟手銬這是違反紀律的,萬一真讓他跑了,你等著隊長怎麼削你吧。」
見馬魁瞬間黑了臉,汪新終於意識到自己差點中計:「好你個老小子,跟我玩兒心眼子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就在此時,押送馬魁的兩名警察終於趕到,將馬魁跟汪新隔開。
「馬魁同志,你跑什麼嘛,我都跟你說了,這次讓你去哈城就是為了還原案情,你要是跑了可就成了逃犯,什麼時候能還你清白?」一位警察埋怨道。
馬魁沒吭聲,另一名警察就去解開他的手銬:「這反銬著滋味不好受吧,鬆快鬆快。」
這一幕看得汪新一頭霧水,揉著手腕:「同志,你們怎麼還給他解開了,我們好不容易給他逮住的,我這手都給弄傷了。」
一位警察滿臉歉疚的道:「不好意思啊,二位同志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正在執行任務,有些資訊不方便透露,不過這個馬魁有些特殊,原先也是我們的鐵路乘警。」
「能有啥特殊的,那警察犯罪也是犯罪,我看這老小子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汪新氣哼哼的道。
看著馬魁那張臉氣得快跟豬肝一個顏色,都給秦浩逗樂了。
「你才不是好東西,我說過了,我沒殺人,這些年我一直在寫申訴材料,可就是沒人相信我,我真的沒殺人!」
見馬魁神情激動,另外兩名警察見狀趕緊要去拽他的胳膊,結果卻發現馬魁的胳膊輕飄飄的,就好像沒骨頭一樣,二人一陣詫異,他們可是知道這傢伙原先的力氣有多大。
正疑惑間,卻發現馬魁額頭上開始往外冒汗。
「老馬,你這是怎麼了?」
馬魁哼哼了兩聲就不說話了,汪新得意的道:「老小子你再嘚瑟啊,胳膊都被卸了,還想打我呢,你打一個看看。」
兩名警察相視一眼:「他的胳膊,你卸的?」
汪新被二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秦浩:「老秦乾的。」
「好小子,不錯嘛,老馬的身手當年在寧陽這一片也是數一數二的,居然被你卸了胳膊。」
馬魁冷哼一聲:「一時大意罷了,再來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