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佳明的父親是朱鎖鎖的舅舅,他跟駱媽媽是後來組建的家庭。
“哎呀,你說這些做什麼,蔣小姐還是很好的嘛,總好過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對不啦。”
“對什麼對,整天好吃懶做,也沒見她在家看本書,明年她就大四了,到時候看她能找到什麼好工作,想過人家大小姐的日子,也得有那大小姐的命才行!”
一間咖啡廳裡。
朱鎖鎖笑呵呵的看著蔣南孫:“怎麼了?誰把我們蔣公主氣成這樣?”
“有那麼明顯嗎?”蔣南孫詫異的繞起散落的髮絲。
朱鎖鎖得意的揚起下巴:“嘿嘿,我可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還能瞞得過我?”
蔣南孫接過服務員的咖啡,說了句謝謝,轉頭開始吐槽模式。
“你說,有他這樣的嘛,那麼大的房子,就這麼點預算,整體效果還得過關,我就沒見過他這麼摳門兒的老闆!”
朱鎖鎖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調侃:“哦,原來又是那個秦浩啊,最近我耳朵裡可全都是他啊,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蔣南孫大囧,不依不饒的跟朱鎖鎖鬧了起來。
二人打鬧過後,朱鎖鎖喘息著的分析道:“你看啊,我們蔣公主可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結果呢,最近都快被他壓榨成楊白勞了,一個月拼死拼活的才給兩千塊錢,結果呢,你還樂得屁顛屁顛的跑來找我慶祝,你還敢說對他沒意思?”
“沒意思。”蔣南孫努努嘴,喝了口咖啡:“我之所以去工作,主要是為了積累實踐經驗好吧,而且看著自己畫的圖紙,一點點變成現實,那種成就感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還有,在現場施工的時候,你還得時刻跟施工隊鬥智鬥勇,教員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嘛,與人鬥其樂無窮,這種樂趣你是體會不到的。”
朱鎖鎖撇撇嘴:“你啊,就給自己找藉口吧,說來說去,還不是捨不得走。”
“我說蔣公主,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受虐傾向?”
蔣南孫伸手就要去撕朱鎖鎖的嘴,又是一陣打鬧。
“跟你這個不學無術,整天滿腦子幼稚幻想的傢伙,說不清楚。”蔣南孫喘息間,嬌嗔的瞪了朱鎖鎖一眼。
朱鎖鎖不以為恥,嘚瑟的扭了扭腰:“對啊,我就是不學無術,畢業之後我就找個成功人士嫁了,當富家太太,也好過你自找苦吃。”
蔣南孫斜了她一眼,心底卻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朱鎖鎖胡說的,你怎麼可能喜歡那個周扒皮呢,要不是想把他那點東西榨乾,早就辭職了。”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轉眼,時間就到了12月下旬,隨著研究生考試的臨近,章安仁也越發緊張的進行復習。
然而,以陸宇為首的室友卻開始搗亂,不是把遊戲聲音開到最大,就是故意大聲聊一些黃段子,為此章安仁跟他們發生了衝突,雙方差點打起來,好在秦浩拉架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從那以後章安仁就把複習地點放在了學校外面的24小時便利店,一直到寢室斷電才回來。
“哥們兒,我們可不是針對你,前些天對不住了。”陸宇也主動跟秦浩道歉,只要是章安仁沒回寢室,他們都沒有再故意發出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