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盛維第二天就向趙英策彙報。
趙英策沒說什麼,而是將書信遞給了秦浩。
“子瀚怎麼看?”
秦浩看完之後就將書信放到一邊,笑了笑:“無非兩種可能,這封信要麼來自曹家,要麼來自摩尼教。”
趙英策聞言點點頭:“子瀚所言也是本王所想,現在該當如何?”
秦浩的目光看向盛維:“那就要看盛世伯敢不敢冒險配合了。”
盛維心裡咯噔一下,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能夠為殿下辦事,盛維願肝腦塗地。”
秦浩拍了拍盛維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已經接管了金陵水師,曹家不敢亂來的,你只要跟對方接觸,等對方露了頭,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盛維暗暗鬆了口氣,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忐忑,這可是一個不小心就要禍及全族的事情,怎能不緊張?
秦浩說完衝趙英策拱了拱手:“只是要勞煩殿下暫且離開金陵,在船上待一陣子了。”
“不妨事,只要能抓住這群碩鼠,便是在船上一年半載,也是值得的。”趙英策滿不在乎的擺手。
三天之後,秦浩跟趙英策就上船離開了金陵,金陵城的一眾勳貴將碼頭擠了個水洩不通。
趙英策跟眾人寒暄了一陣,便消失在眾人視野裡。
當天晚上秦浩坐上一條小船,又重新回到了金陵城。
盛維家中。
“委屈侯爺了。”盛維躬身行禮。
秦浩將他扶了起來:“這房間用度可不見得比侯府差,有心了。”
“都是些民間玩意,如何能跟侯府相比.......”
秦浩制止對方的吹捧,正色道:“我為你安排了兩名隨身護衛,若是有人來與你接頭,你只需要含湖其辭,儘量湖弄就好,他們自會追蹤對方來歷。”
盛維稍稍安心,有了兩個護衛自己的安全也算是有點保障了。
“那便有勞二位大人了。”
兩名護衛只是默然的站到盛維身後,並沒有接話。
盛維走後,秦浩對崔直笑了笑:“聽說這金陵城不少絕色花魁,過幾日與我一同見識見識?”
崔直嘿嘿一笑:“也就是跟著侯爺才能見到此等絕色,否則我這等身份,怕是連門都進不去。”
秦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崔昊已經官居六品,將來若是立下戰功,說不定也能封個子爵什麼的,到時候你給他娶個書香門第的女兒,抓一抓孩子的教育,出個進士什麼的。”
沒辦法這就是宋朝的國情,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多少勳貴人家的首選都是讓孩子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