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
三天之後,顧廷燁在明州港附近的一個小海灣當中抓獲了兩艘海船,船上都是從海外運回來的香料,價值連城。
這兩艘船自然是沒有登記的,顧廷燁連夜就帶人把走私的海商給抓了起來。
顧廷燁連夜提審,這海商吃得腦滿腸肥,膽子卻很大,不僅不交代,還叫囂著。
“吾乃梁知州親族,誰敢動我?”
顧廷燁笑了,很開心的那種,看在面前這個傢伙成功逗樂自己的份上,顧廷燁決定親自上刑。
“知州是幾品官?你可知道本侯官居幾品?莫說你只是什麼梁知州的親族,就是他本人,只要犯了國法,落在我手裡,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胖子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為他的囂張付出了代價。
見胖子疼暈了過去,顧廷燁也停了手,讓人一盆冷水將他潑醒。
胖子見顧廷燁一臉獰笑,嚇得魂都飛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趕緊求饒。
“侯爺,您就饒了我吧,我交稅,交稅還不行嘛?”
顧廷燁那鞭子支起胖子的下巴,不屑的笑道:“現在知道要交稅了?晚了.......”
忽然下屬稟報:“侯爺,梁知州求見。”
顧廷燁似乎有些驚訝,拍了拍胖子的臉:“看樣子,你還真是梁知州的親族啊,那正好,把他帶過來,讓他也看看,違抗朝廷法令是個什麼下場!”
很快梁知州就被帶到了監牢,看著被打得體無完膚的胖子,梁知州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顧......顧候,可否給個情面?”
顧廷燁不屑的笑了:“梁知州這是知法犯法啊,你覺得是你的情面大,還是朝廷的法度大?”
梁知州怒火上湧,卻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妹夫,救我,快想辦法救救我啊!”
梁知州只能瞪了他一眼:“閉嘴,早就跟你說過,莫要壞了國法.......”
顧廷燁一副很失望的表情:“難得梁知州還知道國法,那就恕不遠送了。”
“哼。”梁知州心中暗恨,卻拿顧廷燁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可以給盛長柏使絆子,但是碰到顧廷燁這種勳貴就屬於秀才遇到兵了。
回到家,梁知州的妻子一看沒把人帶回來就一通哭訴,梁知州腦袋都大了,吼道。
“號喪呢,我還沒死呢!”
妻子嚶嚶止住哭泣,求告道:“大人,我家裡就哥哥這麼一個男丁了,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啊!”
梁知州嘆息道:“那顧廷燁乃是寧遠侯,又得官家信重,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