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毒氣事件,讓傭兵團損失了八個人,同時還有三人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不得不退出這一行……而在他們接下來的人生之中,還將會一直遭受後遺症的折磨。
由於憤怒,傭兵們將那些被擊斃的恐怖分子的屍首全部都吊在村口那間廢棄小旅館的屋簷下面,直到他們完成任務,離開那座小鎮,那些骨骸才被當地的居民給解了下來。
這就是戰爭,一個在安逸的國家長大的人,永遠都無法體會到那種戰亂世界的殘酷……在那種地方,每一刻都是無法徹底地放鬆,沒有人知道那個從街對面走過女人會不會突然從黑色罩袍下面抽出一把烏茲,也沒有人知道那些在營地附近玩耍的小孩抱著的髒兮兮的足球裡面有沒有藏著一枚定時炸彈。
……
……
幽影並沒有直接殺死漢斯,而是用刀片精準地切開了漢斯的喉管,並且割斷了聲帶和喉管——這樣的情況下,漢斯不會立即死亡,但是他也無法發出聲音來呼救,只能一點點地看著自己喉嚨處的鮮血不斷的湧出。
這種狀態至少要持續好幾分鐘,而這個過程,對於漢斯來說,無疑是十分痛苦的。
漢斯整張臉都已經扭曲了,那些肥肉擠在一起,看上去雖然顯得有些滑稽,但是齊麟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漢斯是被幽影虐殺的,作為報復,齊麟便選擇了最為殘忍的手段,直接將幽影的屍體給吊在了醫院的窗外。
“走吧。”做完這一切,齊麟才轉過頭對在一旁靜靜看著的渡鴉說道。
渡鴉點了點頭,齊麟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而已。
漢斯還需要一個小時復活,而且也不知道復活的地點距離大本營有多遠,齊麟唯一能祈禱的,就是希望漢斯這傢伙,不要復活在黑潮的附近就好。
兩人很快離開了醫院,沒走兩步,便遇到了一組治安部隊進攻組的成員。
這隊進攻組剛剛才進入這片被封鎖的街區,由於戰事膠著,這些進攻組的人調來了一輛輕型裝甲車,直接開進了街區。
齊麟當即出示了那張培頓籤給他的通行證,直接徵調了那輛裝甲車,有著裝甲車的保護,除非汙手黨的那些叛軍持有反器材武器或是火箭筒,否則的話,就算齊麟他們大搖大擺地開上主街道,那些叛軍也拿他們沒有半點辦法。
而根據進攻組的情報來看,這些汙手黨的人雖然裝備比起一般叛軍要精良不少,但是面對裝甲車,他們卻也沒有什麼有效的進攻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