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姜鴻鸞,絕不是一件好事,這女人具備成就女帝尊的資格,還專修亂天鏡訣,當年姜鴻亂天以一己之力亂這方天地,這亂天鏡訣有多可怕,蕭凡不用想都知道。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蕭凡不知道的大憂愁正在降臨。
姜鴻部落祖部,這一日降臨了一位帝尊,戦墨帝尊,還有四方各大勢力的強者,少康古族族老都來了,手持帝尊戰兵,沒有復甦就夠嚇人了,一旦復甦,可戰戦墨帝尊。
祖部走出三位白髮老人,三位老者服飾清一色全是白色,白鬍子都垂到胸口,長相竟然也非常相似,可怕的是他們中間的那位族老手握亂天鏡,真正的亂天鏡,尚未復甦便有鎮壓諸天的力量。
戦墨帝尊沒有帝尊戰兵,不僅沒有材料,而且他還沒有能力煉製真正的帝尊戰兵,他剛破入帝尊境沒多少年,和真正的遠古帝尊有著天壤之別,不過也不是君主境可以挑釁的,就算少康族老或者姜鴻三位族老手持戰兵也不敢過分。
三位族老看著眾人信誓旦旦的來,都是一臉威沉。
戦墨帝尊居高臨下,自恃境界,冷聲說道,“三位姜鴻族老,貴族身為古族,也該為聖靈域的安穩奉獻一些力量,如今夜帝再臨世間,而且已經有了不錯的戰鬥力和境界,他現在在姜鴻部落領地,你們三位不該出世捉拿麼?”
為首的姜鴻鍾族老一臉威嚴,手握亂天鏡,皺眉回道,“戦墨帝尊,空口無憑,你拿出證據。”
戦墨帝尊帝威浩蕩,黑髮輕揚,寒光一閃,盯住了劍陽子。
劍陽子何時見過這麼多恐怖的高手,此刻渾身毛骨悚然,為了幫戦墨帝尊,他只能鼓起勇氣,躬身說道,“是我親眼所見,他手持不死劍,身上流轉死人經,全身皆是死氣,我和我宗劍天神王聯手追擊,他最後消失在姜鴻部落領地。”
姜鴻鍾冷哼一聲,他根本不信劍陽子的話,這混賬整天跟在戦墨帝尊屁股後面轉悠,拍著馬屁,天天和姜鴻古部作對。
“證據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老夫若說新一代的夜帝就在你劍陽子,你又該如何解釋?”姜鴻鐘不客氣的反問道。
劍陽子深吸一口氣,他敢和姜鴻部落為敵,但是面對姜鴻部落的族老,他也不敢亂講話,否則戦墨帝尊也保不住他,所以只能卑躬屈膝的回道,“回前輩,是晚輩親眼所見,若這也不能算得上證據,晚輩也無話可說。”
“若是誰的話都可信,那老夫豈不是要累死?”姜鴻鍾似乎已經看透戦墨帝尊的用意,如今姜鴻部落五位族老都已經進入化道期,無力進入帝尊境,生機無多,長久閉關還能多活幾年,可若長期征戰,能活個三五年就差不多了,他們無非想利用夜帝之名來耗死自己而已。
戦墨帝尊冷眼看了劍陽子,眼神示意了一下。
劍陽子立刻明白,隨即堅定的回道,“晚輩敢以先祖的榮耀和日後劍陽子的命運來發誓,若我沒有親眼看到夜帝現世,劍陽宗十年之內必定分崩離析,先祖也不得安息!”
嘶嘶……
姜鴻鐘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想不到這劍陽子夠狠,為了拖垮姜鴻部落的族老,竟然拿宗門和先祖的命運來發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