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角度，他看到了林靈素將雷法演繹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也看到了在無盡的雷海當中，陳夢秋化身為龍，咆哮九天，主宰風雲。
不管是從施法者的角度，還是從應戰者的角度，林靈素和陳夢秋的這場戰鬥，都是教科書級別的。
“雷乃天之號令，其權最大，三界九地一切皆屬雷可總攝。從前我以為這只是吹噓，直到今日，我才知道雷法居然強大若斯。”姬侍如也完全被驚呆了。
整個瑤池，找不到任何一個人強過現在戰鬥的林靈素和陳夢秋。
姬侍如今天算是見識到天榜級別的高手戰鬥是如何的絕代風華。
“道家公認，諸法之中，威力最大的是雷法。不過道家武神最多，卻無一人成就雷神之位，因為雷法是最難修煉的一法。林靈素是最接近雷神的那一個，他如果能夠成就雷神，一舉超越陳摶老祖也不是妄想。”周侗評價道。
姬侍如大吃一驚：“雷神有這麼強？”
“有，絕對有，不然江南道派也不會跟著林靈素一起發瘋。”張鼎真眼神有些狂熱，更有不易察覺的殺機。
這份殺機，是針對林靈素的。
因為龍虎山天師府，也是道教大派。
而在道教內部，成就雷神，是每一個有志之士的共同追求。
張鼎真也不例外。
不過張鼎真這一刻清楚的認識到，只要林靈素不死，他就永遠無法在雷法上邁過林靈素這座大山。
無論林靈素人品如何，他在雷法上的成就，任何人都無法質疑。
今日一戰，更加印證了這個觀點。
林靈素和陳夢秋的戰鬥，持續了整整四個小時。
在通訊如此發達的現在，九州為之轟動。
這絕對是武神之下，最璀璨的戰鬥之一。
這場戰鬥的結果，是汴京城外的荒山被夷為平地，因為林靈素和陳夢秋有意的控制，戰鬥並沒有波及汴京城。
但是在汴京城外，有上百人被戰鬥的餘波影響，或喪命或重傷。
而兩個當事人，陳夢秋原地消失，生死未卜。
林靈素則全身溢血，身軀佝僂，腹部明顯被陳夢秋的拳頭洞穿。
但是他始終沒有倒下。
是日，華山派股票應聲下跌，神霄派聲勢大振。
劍起純陽，雷出神霄，這句話被無數的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