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來到陳瑜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陳瑜聽罷,不由得有些驚訝,笑道:“那陳沐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膽氣,都敢把陳興的婆娘打出去了,倒是有點陳武的作風。”
旁邊的女子好奇的道:“陳武是誰?”
“一個死了很久的人。”
陳瑜隨意的回應道:“當年是意氣風發,還想以武道改變命數,但哪有那麼的容易,倒是可惜了他那個婆娘,生的那麼標緻可人卻跟了他,至今都還獨守空房呢。”
旁邊女子眨了眨眼睛,奇怪的道:“那個陳武不能行房事?”
作為陳瑜枕邊人,她聽出陳瑜的語氣對寧氏有點興趣,但陳瑜對於殘花敗柳是從來沒興趣多看一眼的。
陳瑜嘿了一聲,道:“不,只是他有點傻,而且那個陳沐有些命好,這都沒有一命嗚呼……”
說到這裡他停止下來。
旁邊的女子也立刻懂了陳瑜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便也乖巧停止,靠在陳瑜旁邊繼續剝起了櫻桃。
陳瑜閉目沉思一陣。
然後道:“讓人稍微看著點那邊,有什麼變故隨時彙報給我。”
陳興失了這麼大的臉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遲早會有所行動,而以陳興的處事方式,一旦動手,陳沐不是陳武,必然招架不住,不死也廢。
這些倒也沒什麼,他也沒興趣關注。
只是寧嬙那邊,或許也會死,不吃上一口有些可惜了。
順便。
也趁此機會敲打一下陳興。
陳興自從當上百戶之後,就變得有些飄飄然,對他兩個嫡兄還算畢恭畢敬,但對他這個老三,態度開始有些不正了。
也得讓陳興明白,雖說他這個三公子比不過那兩位兄長,但終究是宣國府的嫡長,庶子再怎麼出色,也仍舊只是庶子。
“是。”
跪在旁邊的丫鬟小聲回應,然後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