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喚了一句。
任巖便立刻應聲,從身上取出金錠,付給了杏花樓,同時心裡嘀咕一句‘三十金一壺酒,簡直是心黑的要殺人’。
陳沐又順手將酒壺遞給了任巖,任巖忙不迭的小心翼翼捧在懷裡。
“走吧。”
收了管事找回的金票,陳沐便邁步而走。
任巖在後面跟上,並小聲問道:“二爺,回去?”
陳沐略微思量,道:“笑青山的埋骨之地,你可知具體方位?”
雖說知道笑青山葬於京都城北,但京都城北太大太大,去了地方也一樣還得仔細找尋,陳沐的記憶裡也沒有去過。
任巖卻是不知道什麼哭什麼笑的,只疑惑的看向陳沐,道:“二爺,那是什麼人?”
陳沐隨意道:“書中一俠客,氣度與我相合,我要提酒去祭拜。”
噗!
任巖面色古怪。
廢了這麼大功夫,還花了三十金,只是為了祭拜個書裡的俠客,自家二爺已經越來越難以理解了。
但他還是立刻道:“小的雖然不知那人埋在哪,但既然是個有名的,小的知道去哪打聽,只需要一會兒。”
陳沐此時已來到馬車前。
踏上馬車。
“那你去吧。”
並向任巖揮手。
任巖立刻應聲,將酒壺放到馬車上,然後便一溜小跑,消失在了人來人往的行人中。
沒過多久的功夫,任巖就又再次小跑著回來。
喘著氣。
“二爺,已經打聽到了。”
“那便出發。”
陳沐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