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道:“誰說只有你自己喝了?還有我呢。”
一聽說鮮花米酒濮陽渡才有所動搖,這才從樹上跳下來,看到子瑜之後,他驚訝了一下,打趣道:“喲,天山的狐貍,怎麼跑曜山來了?”
子瑜道:“是雙玉讓我來的,言豐族長說雙玉想我想得緊,上個月還想我想得生病了,讓我前來看看她。”
言雙玉翻了個白眼,心道:“我想你個屁。”
但是言雙玉可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免得言豐一怒之下又訓斥她一頓,她笑呵呵道:“對對對,我在曜山想你想得要死。”
濮陽渡冷笑了一聲,他清楚他這表妹的為人,她自幼就不思進取,可天上那群狐貍卻是一個比一個嚴於律己,這丫頭就是孤獨終老也不會想不開和天山的狐貍玩到一起去。
想來定是言豐那老東西的主意,估摸著是嫌棄言雙玉不學無術過於散漫,才會編出這樣的理由讓子瑜前來陪伴言雙玉,想讓言雙玉耳濡目染跟著學學。
子瑜不解道:“你笑什麼?”
濮陽渡往言雙玉腦袋上一拍,道:“我笑你想不開,竟然被忽悠著大老遠從天山跑來曜山與言雙玉廝混在一起,也不怕跟著她學壞了。”
言雙玉一聽這話不對啊,一連三問:“你什麼意思啊?我也是很厲害的好嗎?什麼叫跟著我學壞了?”
濮陽渡搖了搖頭,子瑜勾住言雙玉的胳膊,替她打抱不平道:“就是,雙玉是你表妹,你怎麼能怎麼說雙玉呢?”
言雙玉十分認同地點點頭。
子瑜繼續道:“雙玉雖然腦子不慧,資質不佳,但也斷斷不會是壞人的。”
濮陽渡沒忍住笑出了聲,道:“真有你的啊言雙玉,怎麼人人都知道你腦子不聰慧資質也不佳了?”
言雙玉咬牙切齒道:“你……”但是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濮陽渡走在前面,道:“走吧,帶我去瞅瞅那老東西釀的鮮花米酒。”
言雙玉負氣地板著臉,子瑜問:“雙玉啊,你臉色不好看?怎麼了啊這是?”
言雙玉嘟囔道:“我沒事。”
還沒到言雙玉的居所,光是站在外面都已經聞到鮮花米釀的香氣了,濮陽渡道:“你這是把那老頭那兒所有的米酒都搬過來了嗎?”
言雙玉道:“那倒沒有,也就一大半吧。”
濮陽渡笑道:“他沒收拾你倒也真是個奇跡。”
言雙玉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道:“我是偷偷搬過來的,這事兒可不能讓爺爺知道,要不然爺爺和我爹都不會饒了我。”
子瑜才喝了幾口米酒,“咣”的一聲腦袋砸在桌子上就昏睡過去了,言雙玉驚詫道:“就是米酒而已,天山的狐貍酒量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