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羽恆:“辦差?”
濮陽渡:“對啊,辦差。”
時羽恆連忙把濮陽渡拽到一旁去,道:“不是,你大老遠地把人從汴涼帶到翎都來,是為了讓她留在府上辦差?”
濮陽渡:“對啊,有什麼不妥嗎?”
時羽恆狐疑道:“你現在說話就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老實說,你在驪坪是不是有什麼豔遇,要不然那女子能千裡迢迢隨你前來翎都?”
濮陽渡:“此事說來話長,回頭再說。”
等安頓好了遙迦之後,濮陽渡才跟他們兩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錢嵩仁臉上的愁容一下就沒了,轉而為喜,道:“我還以為你把她帶回來,是要納她做妾。”
“……”濮陽渡無話可說,沒想到錢嵩仁這人老歸老,想得還挺多。
下午言淵又來了濮陽府上,濮陽渡一看到她就沒個好臉,道:“你又來做什麼?”
“臭小子,我上這兒自然是來看看你,”言淵坐在濮陽渡最常坐的那把椅子上,笑道:“聽說你此次在汴涼立了功,我很是欣慰。”
不用問濮陽渡都知道言淵是聽時羽恆說的,濮陽渡一如既往冰冷道:“我可不是為了讓你欣慰才做這些的,我只是覺得好玩兒而已。”
言淵:“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汴涼人民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了,你的所作所為我全都是看在眼裡的。”
濮陽渡:“你看在眼裡又怎麼樣?我還不是一樣要留在這兒歷劫。”
“歷劫也不全然是壞事,你這次在汴涼就做得很好,”言淵欣慰道:“馬上就要開春了,此次天庭春宴,你和羽恆一同去天庭赴宴。”
濮陽渡:“我才不……”
言淵知道濮陽渡會拒絕,所以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提前對他使了禁言術,隨即摸了摸濮陽渡的頭,道:“那就這麼說好了。”
說完言淵瞬間就不見了蹤影,伴隨著她的離開,濮陽渡身上的禁言術也被解開了,這才鬱悶地抱怨了一句:“每次都這樣,真是討厭。”
——
夜行舟在汴涼除災禍有功,琮原帝大喜,本想讓濮陽渡跟隨夜行舟一同入宮獎賞他們,但是濮陽渡什麼稀奇的東西都見過,壓根兒就不稀罕什麼皇帝的賞賜,幾句話就打發走了琮原帝派來請他入宮的太監。
濮陽渡不來,琮原帝便只賞了夜行舟一人,同時允了他和公孫明玥的婚事。
夜行舟跪下謝恩,夜欽卻恨得咬牙切齒,本來要娶公孫明玥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回去之後,夜欽發了很大的火,打罵著府上的家僕,道:“他夜行舟是個什麼東西?敢和我搶女人,簡直是不自量力。”
最後還是孟春熙前來,夜欽才收斂了脾氣,孟春熙道:“欽兒,你今日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夜欽飛快地走到孟春熙面前,埋怨道:“都怪夜行舟,全都怪他,他明知我想去公孫明玥,卻故意向皇上提出要求娶公孫明玥,他就是存心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