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誰交往,那是我的自由。”林喻之無奈提醒,“你別發酒瘋。”
周時也語氣固執,講話的聲音也變高了:“你在和他交往嗎?”
林喻之見多了酒桌上的人間百態,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竟要應付喝多了的周時也。他把王堯借給他的外套脫掉,掛上玄關的衣架,帶著點糊弄的口氣:“沒有。我們沒有交往。可以了嗎?”
他還沒挪腳,那股酒氣忽地近了。
身後人的胸膛貼住了他的後背。
“那你,”周時也彎下一點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轉過臉看他,“今晚,要和他接吻嗎?”
林喻之呆呆地眨了眨眼。
大約是酒精令人腦袋遲鈍,他沒想明白自己剛才的回答與這個問題之間究竟存在何種邏輯關系。
他也不敢動。周時也的鼻尖正緊貼著他的唇角。
周時也身上有很重的酒味,這是不常出現在他身上的味道,但酒氣中隱約還有一點熟悉的清香。
嶽城常年陰雨,封存在記憶深處的過去像被烈火燒過的灰燼,縱使偶爾會有零星火星,也無法在這潮濕的環境裡輕易複燃。
這很好。有些時候,能夠忘記反而是一種幸事。
可林喻之想起來了。
這是周時也四年前用過的那款香皂的味道。
他突然覺得有些恍惚,甚至都沒發覺有隻手撫過他僵硬的肩膀,滑過他的脖頸,最後扳住了他的下巴。
等他意識到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周時也已經傾身吻住了他的嘴。來Б8。50;57.96.9蹲全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