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桃紅走後,綾羅緊蹙著秀眉將信件拿到燭火前點燃,不禁心中暗忖:鳳翎羽怎麼會忽然找到我?現下如果與他聯手,也是還有一線希望能一聚將鳳七七扳倒,但是他的目的明顯是殺死君莫黎,若是君莫黎死了的話,那豈不是……
小桃紅回到了鳳七七為她安排的臥房門前,悄悄的開啟了房門,舉步走了進去。
躡手躡腳的來到床榻邊,躺了上去,藉著夜色望向紅袖的床榻,見紅袖均勻的呼吸聲還在,在望向七巧的床榻時,小桃紅微微一驚,七巧竟然不見了,頓時緊蹙著眉宇,暗忖道:“難道是跟蹤我出去的?不可能,明明沒有發現有人跟在後面。”
就在這時,七巧迷迷糊糊的推開了房門,睡眼朦朧的望著小桃紅,見她緊蹙著秀眉望著自己,七巧微微一笑,開口道:“我夜裡有起夜的習慣,你怎麼還不睡,是不是剛剛到了新環境睡不著?”
小桃紅見狀,看她不向說謊的樣子,隨即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是的,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慢慢就會好的,快睡吧,七巧姐姐。”
七巧微微一笑,開口道:“好。”隨即爬上了自己的床榻,不久便穿了均勻的呼吸聲。
小桃紅深吸一口氣,躺在床榻上,頜了頜雙眸,閉上了雙眸,而紅袖依然在均勻的呼吸著,只是在這一刻竟然緊蹙著秀眉望著小桃紅的床榻,雙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
翌日。
晌午時分,綾羅獨自一人,著了一襲碧色長袍,將一把短刃藏於袖口處,緊蹙著秀眉,雙眸之中滿是堅定,舉步走出了自己的臥房。
待來到黎王府的大門口,舉目四望,見無人發現,一個閃身,走出了黎王府,向成王廟的方向行去。
良久,綾羅出現在成王廟內,緊蹙著秀眉舉目四望,一抹紅色的身影,映日了綾羅的眼簾,綾羅頜了頜雙眸,踱步走了過去。
一襲大紅錦袍的鳳翎羽靜靜的原地負手而立,聽到有腳步聲靠近,轉過身來,望著綾羅緩緩的向自己走來,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雙眸之中滿是玩味的望著綾羅。
綾羅來到鳳翎羽身前,緊蹙著秀眉,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
鳳翎羽微微一笑,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因為你已經無路可走了。”
綾羅聞言,頓時如明珠般的額鳳眸內閃過了一抹不悅,朱唇輕啟開口道:“誰告訴你我無路可走的?我現在好的很。”
鳳翎羽聞言,微微一愣,輕聲笑到:“呵呵,就不要在那裡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如今你的母家與皇后雙雙失勢,緊緊靠你那個大乘寺的表哥無花,能興起什麼風雨。”
綾羅聞言,頓時微微一驚,雙眸之中滿是驚異,緊蹙著秀眉,開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鳳翎羽微微一笑,踱步向綾羅身前走來,帶來到綾羅身前,定睛望著綾羅驚恐的雙眸,開口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本座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
綾羅見狀倒退了一小步,緊蹙著秀眉,開口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心底想做什麼,你何不以君夙羽的身份前來見我,豈不是省了很多氣力易容?”
綾羅原本以為將此事說出君夙羽會非常驚訝,沒想到君夙羽只是疏淡一笑,開口說打:“你知道了又何妨,你現下仍然一無是處,只會與你那無花表哥苟且罷了。”
綾羅聞言,頓時怒從心起,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此刻熊熊的怒火在冉冉升起,怒視著君夙羽開口道:“你……”
君夙羽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雙眸之中滿是不屑,開口說道:“如今你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靠山,在同本座說話的時候也最好客氣一些,你若是想保全自身的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與我聯手。”
綾羅頜了頜雙眸,深吸一口氣,緊蹙著秀眉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只是想君莫黎死,你才會有機場皇位的可能,若是這樣做的話,我能得到什麼?只要君莫黎一死,我豈不是又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寡婦,和現下有什麼分別。”
君夙羽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女人終究是女人,優柔寡斷是你們的天性,那本座問你,你是想做張光整個黎親王府的寡婦,與你的無花表哥逍遙快活,還是想與黎親王府一同陪葬?”
綾羅頜了頜雙眸,緊蹙著秀眉,隨即低下了頭,陷入沉思,良久,綾羅抬起頭來,如明珠般的鳳眸內依然異常迷茫,朱唇輕啟開口道:“這件事情容我考慮考慮,就在這幾日便會答覆你,如何?”
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頜了頜首,開口說道:“無妨,本座是不急,已經忍了這麼久了,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綾羅聞言,開口說道:“那好,告辭。”
語畢,轉過身去,向黎王府的方向折返而回。
君夙羽望著綾羅的背影,不禁心中暗忖: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逆著本座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待綾羅回到了黎王府之後,環視四周,見四下無人,悄無聲息的向自己的別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