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我要能忍我他媽就不是顧笙。
我瞪著他,一把掀了被子,剛要拔手背上的針頭時他罵著過來攔住我,我趁機和他撕扯在了一起。
“顧簫你個混蛋王八蛋!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你他媽還是人嗎你!”
“一個媽生的隨你怎麼說!啊!顧笙你再抓我臉我還手了啊!”
“你還想還手?那我今天非要抓爛你的臉不行!我讓你砸我手機!讓你砸我手機!”
“你別得寸進尺啊!啊!顧笙你他媽……”
我抓顧簫臉,顧簫抓我手。這場幼稚到難以直視的戰事持續了不到十分鐘就以我的體力不支而告終。萬分遺憾,我並沒能抓爛顧簫的臉。
我看著有點回血的輸液管,慢慢冷靜下來。
“現在幾點了?”
顧簫整理著亂如鳥窩的頭髮,聞言手一頓,“怎麼?你還真要回去?”
“廢話!不回去難道要等她派人來把我抓回去?”我說著踹了他一腳,“去把我衣裳拿過來。”
“你!”顧簫一下子站起來,瞪著我邊走邊惡聲道:“將來誰要是娶了你,我一定給他腦袋開個瓢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屎!”
我拿起枕頭丟過去,他報復般把衣裳扔我臉上,出了病房。
輸完液,我換好衣裳,顧簫給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他開著朋友的車把我送到顧家,我下了車,一扭頭卻見他也下了車。
“她只叫我回來,你跟著幹嘛?”
“看熱鬧,不行?”顧簫睨了我一眼朝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