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沈年的車。我之前自己穿著的那身衣服和鞋子,還有包包,果然都在後座上放著。我把它們拿出來,再把沈年的車鎖好。把車鑰匙給他放在車前窗上。隨即我坐上我開的車裡,先翻著包找到手機,未接來電七十二個,顧簫佔了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是陸可盈和周楠的。
我看了眼電量,還有百分之九,連忙打給顧簫。在心裡祈禱他千萬不要真的報了警!
電話接通,顧簫用懷疑的語氣:“顧笙?”
“是我。”我說著插上車鑰匙。
顧簫似乎鬆了口氣。“活的還是死的?”
我冷冷說道:“活得好好的。”
“是嗎?活得好好的你他媽的讓我打這麼多電話你一個也不接?我他媽讓你天黑之前回來晚一分鐘我就打110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你你告訴我你出門那天是幾號?今天是幾號?我他媽就算養個閨女也比你省心!你說你……”
知道他一肚子的火,我也不吭聲,把手機放支架上讓他慢慢罵就去啟動車子。
而就在車發起來的一瞬間,車門忽地被人從外面拉開。
我一驚。不等抬頭看去,那人精壯的身體形成的陰影已經欺壓下來,他攥住我的手腕,面色陰沉,眉宇間有明顯的疲憊和狠戾,“醒了就要從我這兒走?嗯?”
“不是,我……”想跟他解釋,電話裡顧簫突然聲音一沉:“你在跟誰說話?”
我嚇了一跳。忙說:“沒誰!一個朋友!”
“朋友?”沈年看了眼手機,似笑非笑,眼神陰鷙地盯著我,他又靠的更近了些,垂著眸子,平淡地:“我跟你是朋友?”
我說不上話來,聽見顧簫又問:“你到底在跟誰說話?”聲音好像更沉了些。
“你煩不煩,說了沒誰就……”
硬著口氣回答顧簫的質問,可話才說了一半,我的下巴猛然間被抬起,溫熱的唇便如同狂風暴雨般狠狠向我的襲來,夾雜著不容忽視的怒氣。“唔……”我條件反射地用被他攥住的手撐住健碩的胸膛。頭也向後仰,卻碰到椅背,退無可退。
“不……”我囫圇地想叫他停下,他卻懲罰似的用力咬了下我的唇,我疼的悶哼了一聲,他的舌尖便探了進來,跟著他用一隻手禁錮著我,另一隻手從我穿的t恤下伸進去。
他的唇移到我的耳後,我顫了顫,唇間溢位一絲呻吟。那是我的敏感點之一。看來他已經把我渾身上下都摸透了。
顧簫說:“顧笙,你在幹什麼?”
“……沒、沒幹什……”我咬著唇,無法抵擋沈年刻意地給我的身體上的異樣和歡愉。
“乖。叫出來。”他輕輕笑著親吻著我的耳垂,略微壓低的聲音性感撩人,他告訴我:“我想聽你叫出來。”
我搖搖頭,用眼神求他停手。
他熟視無睹地用慾望濃重的眼睛凝望著我,我聽到顧簫冷如寒冰地說:“顧笙,現在、立刻、馬上,讓你身邊那個混蛋遠離你!”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