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意:“……”
她沒有的呀。
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夏小意狠了狠心,說了句過兩天再見,便沒再回他。
車水馬龍,燈光傾灑地面。她戴著口罩,去校外的快遞自提點幫室友拿快遞。
看到那輛熟悉的車時,夏小意低著頭,快步往前走。
腳步一頓,被抓住手腕。
“去哪?”
耳熟的不能再耳熟的聲音。
她壓著嗓子說:“你認錯人了。”
何肆拉著人往後一拽,夏小意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他散漫道:“是嗎?哥哥認錯人了?”
“你這種堵人的行為不對。”她在他懷裡轉身,仍保持著低頭的姿勢。
何肆不氣反笑,“堵人?我在等我的小女友下課。”
夏小意:“……”
“為什麼躲我?”他聲音低下去,見她戴著口罩,皺了皺眉,“感冒了?”
她細若蚊吶的說:“過敏了,醜。”
“就因為這個?”何肆的眉目舒展開來。
後來夏小意也不知道是怎麼被拐回來了家的。進門後,她被抱起來坐在餐桌上,理由是他低頭累。
何肆摘了她的口罩,小姑娘臉上的紅點未消。
他問:“吃花生了?”
沒想到他還記得。
她點了下頭,用手背擋住右邊更嚴重的臉,“元旦的時候跟室友去吃烤肉,蘸碟裡有碎花生,然後就過敏了。”
“吃藥了嗎?”
“吃了。”
何肆揉亂她的頭髮,把她摁進懷裡,“哪醜了?”
“反正不好看。”她悶聲說,圈住了他的腰身。
“這不是挺可愛的嗎?”他笑道。
夏小意:“用可愛來形容一個人,都是因為找不到可以誇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