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沒課，剛剛那樣說是因為想走。”何肆替她說下去。
夏小意羞愧的低下了頭，“對不起哥哥，我騙了你。”
“我跟顧蘭說不上青梅竹馬，顧何兩家有生意往來，住在同一個別墅區內，我小的時候，她爺爺會來找我爺爺喝茶下棋，偶爾帶上她一起。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何肆淡聲道，回答了她問了兩遍都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
夏小意這才明白迴避是因為觸及傷疤。
她又道了一遍，“對不起哥哥。”
“你沒有錯，不用說對不起。”何肆說。
明明有錯。
因為她的刨根知底，他剛癒合還隱隱痛著的傷疤，被她用力碰到，多添了沒必要的痛。
多說多錯，夏小意心情沉悶的閉上了嘴。
車開進她熟悉的區域，在學校附近的一家百貨超市外的停車位上停下。
何肆解開安全帶下車，繞過來給她開了車門，“不下車？”
夏小意往外看了眼超市，“就送我到這了嗎？”
她還想多跟他待一會呢。
何肆笑了下，“怎麼？你還想我送你到宿舍樓下？”
夏小意厚著臉皮嘀咕，“如果你願意的話，也不是不想。”
何肆：“不願意。”
夏小意跟長在副駕駛了似的，一動不動，帶了點委屈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快的拒絕我，很傷我心的。”
“……”
“或者你拒絕的委婉一點。”
何肆放輕聲音，“不是說有東西要買？”
剛剛那點添油加醋的委屈一掃而空。
夏小意期待的看向他，“你是說？”
何肆：“下車，逛超市。”
她解安全帶、下車、關車門，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用時不過五秒鐘。
夏小意站在他面前，眉眼彎彎，“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