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再次驚了,立即質問詹映秋:“媽,你在做什麼?”
詹映秋一愣,轉頭看向雲笙。
接著,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道:“剛才有人潑我酒,還好雲總替我擋了,我這正打算脫下他衣服,替他拿去幹洗了。”
原來是這樣!
雲笙鬆了一口氣。
剛剛的畫面簡直嚇了她一大跳。
還以為倆人在黑暗的一分鐘裡,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時,雲尚天伸出手,拒絕了詹映秋的動作。
他淡聲道:“一點酒漬而已,不礙事,衣服之後我也不會要了,不洗也沒關係。”
雲尚天都這麼說了,詹映秋自是不好意思地再去扒他的衣服。
她再次對雲尚天表示感謝:“剛才真是謝謝你。”
雲尚天沒再回詹映秋的話,而是冷眼瞥了眼不遠處已經嚇傻了的洛姐。
他聲音聽不出喜怒,淡漠喊道:“程迎洛,過來。”
看得出程迎洛很是懼怕雲尚天這個人。
她身子瑟縮了一下,並沒有動,而是聲音顫抖地問:“雲叔叔,什麼事?”
“過來給人道歉。”雲尚天的聲音依舊平淡無奇,但,越是淡漠平靜的聲線,越是能感受得到來自他的壓迫力。
程迎洛一臉的欲哭無淚。
她還想掙扎:“雲叔叔,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讓我給她道歉?”
雲尚天僅僅只是一個冷厲的眼神射過去,程迎洛便嚇得身子再次一瑟縮。
接著,她便哆哆嗦嗦地走來了。
但是來到詹映秋的面前後,她又抿著唇,遲遲羞於開口。
雲尚天便又道:“輸了就是輸了,程家的千金小姐,這麼輸不起嗎?”
要不是程迎洛戴著面具,絕對能看清楚她此刻是哭喪著一張難看的臉的。
她鞠躬給詹映秋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不甘心輸給了你,就趁燈光剛亮起來的那一刻潑了你的酒,還希望你不要和我計較。”
雲笙一聽,這洛姐竟然還在背後搞她媽的小動作,頓時就氣憤上前,想要和這人掰扯幾句。
結果她媽一把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