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便是他賭對了,「自是……與夫人洞房花燭,染了塵世,夫君才好留下。」說完,流年又擺出一副渴望被寵幸的討好賣乖模樣,就這樣,無憂淪陷了。
「這…那…那我們快回不死城吧。」她聲音說的極低。
「好。」
待二人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流雲宸小嘴再也難以維持,「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我就知道他又把我們給忘了嗚嗚……」
「或許是……」流雲鈺剛想解釋,兩人就被召回了不死城,這時,流雲宸的哭聲恰好被眼前的夢幻之色震驚到戛然而止。ap..
「哇!帝父也太心急了吧!」入目一片奇幻星海,看的人眼花繚亂。
海市蜃樓也不過爾爾。
木屋前,無憂也被這不死城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各處都散落著密密麻麻的寶石,各形各類各色的都有,它們個個無不是閃耀著最亮的光芒,連同夜深蓄起的露水也映的燦如珠華,流光溢彩。
純潔的月光及揮灑的星光,閃耀的珠光和寶石的熒光,天上、空中、地上宛如三條不同質地的錦緞,放花千樹,貴不可言。
「你…何時準備的?」無憂疑惑抬眸,他們分開的時間僅僅也就那麼一瞬。
論起,無憂很快就捕捉到了流年眸底的酸澀苦楚,「一直都在準備,從未停止過。」
他的聲音空靈深遠,哪怕不死城中最偏僻的角落也都能聽到他赤裸的告白。
「從我是左央就開始
籌謀,為的便是能夠早日與夫人相守,後由江澤鋪路一步一步讓夫人相信宿命之說,冥九夜作梯同掌陰司,雲染為燈便就真的尋到夫人了。」他故意說的輕快,一路走來,無憂卻知其中苦難重重。
「夫人,可以寵幸為夫了嗎?」忽地一撩,無憂驀地臉一紅,嬌憨應對:「你…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我警告你,我讓你留下來純粹是因為…因為我要為自己報仇。」
而流年卻全然不顧她的警告,俯下身,擦著她的耳畔言道:「夫人,想為夫嗎?」話至身近,曖昧的氣息瞬間將兩人團團圍住。
另一邊,被曠世奇景吸引來的還有至司布渝等等,「那是大人?」至司率先開口。
「應該是吧……」瀾九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言道。
「若是,那他現在又是誰?」夜鷹望著那熟悉的身形樣貌再次發問,身邊卻無人應他,因為他們也不知道。
「夜舅舅嗚嗚……我帝父好像又沒有看到我……宸兒是不是長得太不顯眼了。」聞到抽泣聲,夜鷹趕忙低頭。
暖心的拍了拍小人兒的腦袋,道:「宸兒,聽舅舅說,若你孃親還沒有消氣,那你貿然衝上去相認,是不是會被殃及?待你爹爹哄好你孃親,你再於之相識,是不是更好?」話雖這麼說,夜鷹從心底裡還是覺得那兩個大人在帶孩子這方面很是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