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洗乾淨。」說著就起身端了一盆水走了過來。
蛋很小,通體都是那種被燻烤的黑垢,雲染剛將蛋放入水中,水立馬就黑了。
雲染一看,眉頭輕鎖,颳了一眼盆中的汙水,「呃……夫人,咱不要了吧,你喜歡什麼獸寵,夫君給你買新的,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嫌髒,反正臉上的嫌棄之色從未斷過。
說話時,他還特意將「新」字加重,似是真的很嫌棄這個「舊」蛋。
「可以是可以,不過,夫君今晚也不必回來睡了。」
「咳咳,別,夫君給它洗還不行嘛!」雲染立馬告饒。
似是這小小的蛋也在與雲染作對,任由雲染洗了三四次,還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夫人,不如磕開看看吧!」他不懷好意提議道。
「不行!魚大腦說了它很珍貴的,你別光用手,拿刷子試試。」太髒了,她不想沾手。
「好吧」,雲染起身找到了一隻用野豬鬃製成的刷子,「若是不行,我們就帶它去靈泉吧,說不定靈泉水可以。」
「嗯……這也算是個辦法。」
就這樣,雲染拿起刷子刷了起來,只是沒變白,反倒越來越黑了,而且是黑的發亮。
「孃親,爹爹在刷什麼呀?」這時,流雲鈺走了進來,他的弟弟實在是太能嚎了……
無憂抬起素白鮮嫩的手指指著雲染指尖的小黑球道:「鈺兒,快來看看,你能看出是什麼鳥蛋嗎?」
流雲鈺湛藍星眸一掃,「這蛋……哪兒來的?」
神烏!
是誰留下來的?
「魚大腦送給孃親的,說是出生即封神,可厲害了!」無憂得意的笑道。
一旁的雲染,待她剛說完,便趁機補充道:「那大腦魚是隻章魚,鈺兒,你說天底下怎麼會有一隻魚送一個人,一顆鳥蛋的奇聞呢?」他始終是想不通啊!
「咳咳……爹爹,這蛋太黑了,鈺兒看不出來。」連他這麼小就看得出來自家爹爹這是醋了,得虧他孃親一向粗枝大葉慣了,不然這酸味兒不得直接發酵炸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蛋依舊黑不溜秋,無憂一看,心中已不抱什麼希望了,「走吧,還是拿去給魚大腦看看,若是真的燒壞了,你今天晚上,不對,你以後就不要回屋裡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