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它真的好可愛!”無憂被機械鶴的滑稽動作逗得咯咯笑。
剛將手塔在它的腦袋上,機械鶴就抬起了自己的腳,一顆湛藍的指環套在它的腳踝上。
“給我的嗎?”
那機械鶴點了點頭,無憂手剛碰到那指環,只見那指環霎時間從鶴的腳踝上脫落,轉而變成一隻鏤空機械設計的手鐲戴在了她的腕間,裡面流淌著發出藍光的沙礫,好似星河流沙般絢爛。
正當無憂想說謝謝時,它突然變成一道虛擬的電子影像鑽進了左央的機械錶裡。
“嗡…嗡…嗡…”
她的手鐲這時發出有頻率的顫動聲響,她同時也注意到左央腕上的手錶也在震動作響,並引起共鳴同時發出湛藍的星光。
“流年!眾生真的就那麼重要嗎!”左央神識裡突然響起一聲質問聲,那聲音不是無憂還能是誰,他的心臟跟著猛地一縮,流年……原來……他就是流年。
“夫君,這鐲子好漂亮啊!就是不知道能幹嘛。”看到嘴邊滴落的猩紅,再看看癱軟在地上,連腦袋都支稜不起的蛇母。“寶貝,蛇血好喝嗎?”
“嗯嗯,喝了幾口,身子暖洋洋的,可舒服了。夫君,怎麼處理它?”她像個貪吃的孩子一樣,左央泛白的手指輕輕擦拭掉她嘴邊的血汙。
“寶貝,要不宰了?”給憂兒補補身子也不錯。
“球球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恨我們?”她已經把球球當成了家人看待,不想日後因為一個年邁的蛇精而傷了球球的心。
“那夫人的意思是?”
“不管它,死了就吃了,逃了就饒它一命,如何?”看天意吧!
“好,回去吧。”左央上去握住她的手時,果然熱乎乎的,看來,獸血的滋補還是很有必要的。
五維,藥王宗
偏殿,“老匹夫,我的茶呢?”仲杉坐在一方鼎前索要茶水,而蕭清水像沒聽到一般,繼續書寫著萬年來因煉器宗搗亂而無疾而終的丹藥“賬單”。
“我不煉了!”仲杉徒地坐起,一盞茶就已移至面前。
“坐下,敢壞了我徒兒的事,老子跟你拼命!”
“徒兒徒兒……就你有徒兒,我也有,有什麼好顯擺的。”仲杉不服嘀咕道。
“你徒兒能煉出金紋仙丹?你徒兒能光靠動嘴指揮就能煉出一個上仙品介子空間?哼!我徒兒就是厲害!”
“你……你是說清靈婉絲袋是那丫頭指揮著你煉的?”
“不然呢?哼!不明事理的老東西!”蕭清水只要抓住機會就懟回去。
“你要是早說那丫頭煉的,我能生氣嗎?”
“那丫頭不讓說,她一心只撲在那病秧子身上,根本就不想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