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氣得青筋暴起,額前亦有汗珠掛麵,仍舊沒有將無憂再次推出懷抱,他剛才推她那一下,比自己心臟挨槍子兒還難受。
“大哥我根本就不認識叫什麼流年的,不帶這麼玩的!你不能為了欺負我就栽贓陷害我啊!”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你還說不認識?你都叫他名字了,還不止一次,整整26次,我數的一清二楚。”他氣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我……我不記得啊!為什麼要認識嘛?夫君這般不講理,我 不 依!”說完便難受的哭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這麼兇過她,從來沒有。
“起來。”他聲音有所緩和,可臉上仍舊是氣憤不已。
“我不起”,她委屈極了,眼眶的淚啪啪往下掉,這傢伙剛才居然敢推她,卷身一翻手指摳進地上的石縫裡就是不肯起身。“雲衛,拿炸藥來,勞資要和你家駙馬爺同歸於盡!奶奶的!勞資不活了!”
她一向心直口快,不喜把事情憋在心裡,今天這件事必須解決清楚否則後患無窮,她的潑辣他又不是沒見識過。
“死就死,你心裡有別人,爺他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給爺拿十箱T()NT來!”兩人都是出名的倔驢,誰也不讓誰。
“我要一百箱!”
不消一會兒,帳外裡三層外三層白骨骷髏滿了一地,動也不動排排坐主動禁言洗耳恭聽。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噗嗤”無憂率先繃不住笑了出來,她實在受不了他那委屈的模樣了,明明是他先動手推了她,這會兒反倒他像個受害者一樣臉撇在一旁默默掉淚。
她收起鋒芒緊緊抱住了他:“傻夫君,只有你,心裡哪兒還能容得下他人,無憂的心很小,只夠你一人住,你不要傷心了,好不好?”他的脆弱只有她能讀懂。
回抱住她瘦弱的身子,他更加愧疚:“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他知道無憂對他的感情,可突然冒出一個叫流年的來,他根本沒有理智可言,滿腔的怒火和嫉妒佔據了所有思緒。
“知道就好,下次別動不動就發火,氣得自己臉紅脖子粗的,醜死啦!還有 你剛才算不算動手打我?”
“不不算吧,夫人我……我一時氣惱,你打回來。”握起她的手腕就朝著自己的臉揮過來,無憂並沒有如他意,漸深的眼眸像寒冬的冰刃冷冷的看著他。
“日後他人說我壞話,你豈不是也要傷我?”他的錯必須要讓他有所認知,此後若真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子,他的殺伐也絕不可軟。
“絕無可能!除了你的話,我誰也不信。”畢竟,我的心也只對你一人開放而已。
“夫君我從未騙過你,對你的心日月可鑑”,左央也不甘落後趕緊表白道:“我對你的愛也天地可表,夫人,我只有你。”
“嗯嗯,我也是。夫君,你認識那個流年嗎?”
“應該不認識,我想不起來。”
“流年流年……”她反覆唸叨著,突然她眸光一閃: “等等,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怎麼想不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