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央!”
“乖啦,叫夫君。夫君喜歡你肉肉的,傻丫頭。”說著在她手背烙下一吻。
她開心的像只剛破繭而出的蝴蝶一樣歡快的撲進了他未起身的懷中:“夫君,戒指好漂亮!謝謝!”謝謝你願意為我赴湯蹈火,謝謝你無聲的愛我,謝謝你不辭辛苦來尋我。
“傻丫頭,委屈你了。”
兩人抱頭痛哭訴了許久思念才緩緩起身,四周的景象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每一朵盛開的花朵在新月的光照下都開始孕出了光,像一盞盞注入星光的明燈,不刺眼卻很明亮,猶如銀河倒瀉好看極了。
“你迴歸,他定欣喜萬分。”她臉上的淚已被梨花笑取代,彷彿重生的人是她。
牽著她的手,左央慢慢領著她前行:“嗯,靈魄合體,夫君我便更能護你周全了。”
“謝謝你夫君,你真的是太太太棒了。”
“那你還哭哭啼啼不信我?”
“人家想你嘛,迫切的想要同你在一起。”
“老子也想你啊!天天想你想的肝兒疼。”
“肝兒疼?為何?”
“因為我的小心肝她不快樂呀!害我擔心,寶貝,來,夫君揹你。”
“嗯嗯”趴在他的背上,心與心緊緊相連,無憂嗜血暴躁的心神也得到了舒心的安撫。
“背上我的媳婦兒回家嘍!”有你在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回家嘍!”
次日清晨兩人剛醒來就耳鬢廝磨了許久才出帳,她靠在左央懷裡,日光下無憂的無名指上有一束銀色的光線在遊走嬉戲,剛出來就看有幾隻喪屍襲營,這幾隻喪屍彷彿斷線的人偶一般,殘缺不全不說,行動起來也慢吞吞的,看上去頗為詭譎。
有的獵人不想玩了直接上前將首級砍下,任它們在原地踏步。還有一隻四肢健全的喪屍踉蹌著朝著他們走來,大清早就看到這種醜東西,真是傷眼睛。惱火的左央手一摸口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東西擲了出去。
只見那喪屍的頭蓋骨“嘭”的一聲被擊的粉碎,“臥槽!夫君,那是什麼暗器?如此厲害!”
他昨晚怕傷無憂的心就將肉揣在了外衣口袋裡,這會兒說出來會不會更傷她的自尊心啊。可若不說……算了,顧不得那麼多了。
“咳咳……那個……那個是夫人昨晚燒的牛肉”,聽到他的話,無憂臉色微醺羞得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像熟透的小蝦一般:“失誤失誤,好在我熬粥一流。”
站落一旁的鬼隱毫不留情拆穿道:“嗯,我家殿下熬粥確實一流,鍋都換了好幾個呢。”我的主子唉,三口鍋都滅於你手,還好意思說熬粥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