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甜?很甜好不好?幹嘛抬槓?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剪個狗啃髮型?”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管制刀具。
“咳咳……夫人息怒息怒……超標就超標。”其實他還想到了一個,《寵妻無度之情話齁甜》,但他慫了,怕英俊瀟灑的樣貌被夫人一剪刀給“咔嚓”毀了。
帳外雲衛和獵人你挨我 我挨你圍著坐了一圈,“噗哈哈哈哈我們駙馬爺慫了……”鬼隱咯吱著白骨牙關小聲笑道。
“是不是活膩味了……”輕描淡寫一句話,嚇得眾骷髏紛紛逃離,左央早就知道他們在外,聽歌可以,看他笑話,堅決不行。
她剪的很細緻,為他修剪劉海時,身上獨有的清香沁入口鼻,他不受控向前傾了一點。
“哎呀!夫君別動啊,差點剪壞。”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腕撒嬌道:“親一個再剪好不好。”那表情不依不饒甚是可愛。
看他喘著薄氣眼中灼熱似要將她焚燬,她只好停下手中動作抬頭迎了上去。
片刻才戀戀不捨揭開身子:“夫君框我,明明是親一個……”嘴巴肯定是腫了。
“好夫人,是親一個沒錯啊,不過是時間久了點嘛。”她的嘴似紅櫻小果可真好看!
“夫君羞羞臉。”她拿起剪刀繼續修剪。
“羞嗎?怎麼能敵得過夫人將我撲倒……”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交鋒過招中,髮型已完成。
利落的短髮把他有稜有角的五官襯托得更加俊美,那對烏湛的瞳色彷彿匯聚了宇宙星辰,看無憂的目光完全被自己吸引,左央憂心道:“夫人,若你哪天看膩了我那……”話沒說完已被打斷。
“夫君,你會愛膩了我嗎?”
“怎麼可能?淨胡說!”
“這便也是我的答案,諾–”,她得意的將小包包裡的粉色鏡子遞了出去。
“不錯呀,沒看出來我家寶貝還有這等手藝。不錯不錯!”
“哼!也不看看誰家夫人。”聽到她的話,想到了他們曾過往的甜蜜,心裡感慨良多。
剛把剪刀放好的無憂準備去整理碎髮,誰知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夫君?”她疑惑望向他。
“你乖乖坐在床上等著,夫君來收拾。”音落趁她還沒回神就把她抱上了床,對著她紅撲的臉蛋兒輕咬一口就起身整理去了。
待簡單整理又梳洗後,左央拿來毛巾也為無憂潔了面,還細心為她淨了手。如今的長平到處都是惡臭,這些水還是豹日豹月在山谷裡取來的。以臂為枕攬她入懷,瞧她低眉垂眸,鼻息細吟,他忽地想起今日布渝的稟告,他說無憂發怒時眼睛會變成駭人陰森的紅瞳,還有縈繞在她身邊的那些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