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這丫頭的耳朵帶導航嗎?總是說到他的心坎裡。
“夫君,你看”,她手指前方,左央打眼望去,心中一片荒涼。路的盡頭有一群白灰色的人在移動,灰白的身體像一具具水泥膏體。
“那……是人嗎?”隱隱還能聽到她嗚咽的聲調。
“寶貝,人生挑戰有很多,他們只是……被淘汰了而已。”那是人卻已不是人。
這時,夜鷹也從身後跑了過來:“阿左,怎麼回事?”
“哥,那些人還能救嗎?”無憂的話使夜鷹的目光遠行。
聽言,左央嘆了一口氣,他的無憂還是這麼善良,算了,誰讓她是小天使呢,有他在,誰也別想傷她一分,想到這裡他的眼中有危險的火苗在跳動。
“傀儡?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傀儡師的存在。”看來,巫家還有人在。
“巫族,閻大估計做夢也想不到他苦苦尋覓想要找尋的族人,居然這個時候出現了。”
“大大大大……”
左央臉色一沉:“叫夫君!”這丫頭真的是皮癢了夫君也不想叫了。
“哎呀,夫君你快看是哪個啥啥啥來著。”看她急的話都說不利索的份上,左央只好順著她的手看了過去,只見乾屍群的中央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組織的研究軍員皮熊,他此時的身體肌肉線條粗狂,身上凸顯的白色生長紋,應是他服用一些藥劑促成肌肉短時間暴漲後拉傷面板纖維組織造成的。
“他想幹嘛?”
英眉一揚無憂毫不留情挖苦道:“哥,你這麼傻能找到媳婦兒嗎?這貨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呀!”
被無憂的話差點噎死的夜鷹臉色一正批評說:“咳!沒大沒小,左央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夫君,我想揍他!”無憂絲毫不給面子側眸看向左央。
他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溫和言道:“好,去吧,別打太重,手打疼了,夫君會心疼的。”
“是,夫君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說著就揮拳朝著夜鷹面門打去,夜鷹嚇得到處亂竄:“啊……阿左,你個重色輕友的混小子。”
“你還敢罵我夫君,吃我一拳!”無憂的速度夜鷹根本無法逃脫,實打實給了他一拳,本不想真打的,可是想收拳時已來不及了,反正她是不會承認腦海裡有小魔鬼在作祟,誰讓他說夫君重色輕友呢。
看到淤青的眼窩,無憂臉色酡紅掏出臭美的小鏡子:“哥,其實你現在這樣看上去很厲害,喪屍看到你這麼有血性,估計也離的遠遠的不敢靠近,不信你看看。”
接過鏡子,夜鷹反覆審視鏡中的自己,在這種卡哇伊的粉嫩鏡子裡竟覺得自己偉岸了許多,配上剛添的新傷成功詮釋了痞帥二字:“是吧,我覺得也是,我去試試。”說著就朝著鬼隱所在的地方跑去!
看到夜鷹屁顛屁顛跑了過來,鬼隱呲著骨齒亮著鬼火小聲說道:“夜公子,我家殿下最能忽悠人了,你呀,被騙了。”
“你怎麼知道?”
“我聽見的啊,我現在還能聽到駙馬爺在對我家殿下說情話呢,肉麻的很。”他一邊殺喪屍一邊給夜鷹聊天,簡直不要太悠哉了!
偏偏夜鷹不信邪,轉身一眼望去,發現那小兩口果真又抱在了一起。
酸道:“這兩人簡直是狗糧製造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