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你能等我好好看看不能,別急別急”,說著仔細的比對各項指標,“阿左,她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
“她吃了蛇蛋,還被烏鴉啄傷了背……爺爺,無憂她到底怎麼樣了?傷到內臟沒有?”他不敢提她徹底消失的那段時間,他在害怕。
“她的肺部感染嚴重。”
“怎麼會?”
“她有溺水過的跡象。”
水?涯底有一個湖,原來他曾那麼近距離的靠近他的無憂,卻沒能救她出來。
“我真該死,離你那麼近,我卻沒能拉你出深淵。”他愧疚的低頭親吻她寒涼玉手,一雙湛藍的眼睛不時湧出串串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你呀,別太自責,有些路你替她不了,她唯有自己走出來才能更好的與你一同闖未來,藥在這裡,抱丫頭回房吧,別耽誤爺爺搞研究。”
他吸了吸鼻子點頭道:“爺爺,那我們回房了,您也早點休息。”老爺子擺著手催趕,卻轉頭抹了一把淚。
這兩個孩子都太苦了,老天爺,你就放過他們吧!
油燈下,細心的左央為無憂受傷的背塗了一層又一層的藥膏,她睡覺不太喜歡有亮光,他都記得,為了她能好好休息。他只好用了油燈,光源昏黃不刺眼,剛好。
“嗯~夫君”
她嬌()吟一聲,使左央身子一震,床上的無憂裸著背趴在哪兒像只沒了利爪的小貓,柔軟的髮絲纏繞在他的手腕,橘色的唇瓣半開顯得分外妖嬈,彷彿像個想要將他吸食乾淨的小妖精。
“夫君,你的眼睛怎麼紅了?是太過想念我了嗎?”
她媚眼如絲攀入他的懷中,充滿魅惑的嗓音想要誘導左央更加深入的瞭解。
“寶貝,你該知道我的心只為你一人而痛,也只因你一人而動。”他逐漸加粗的呼吸聲,使無憂更加想要躍躍欲試探觸底線。
“傻瓜,我當然知道,我是問……你有沒有……超級超級想我呢。”她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口的肌膚上游竄,像個貪玩的精靈讓人慾罷不能。
“無時無刻。”
“嗯~不是這個,就是……那個……你哎呀……怎麼說嘛”,她臉頰通紅欲說還休之餘還有一絲惱羞成怒的徵兆。
臭夫君怎麼不開竅呢?
古人有云:蛇生性淫浪,喜痴(吃)纏。莫非夫人也中了蛇毒,此時扭扭捏捏是在求歡不成。
他那雙幽深似海的眸子頗為玩味的看著無憂:“夫人蹭來蹭去是哪裡癢嗎?”
看到他嘴角溢位的笑她咬緊後牙槽吐了兩個字:“心 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