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慘呼聲紛紛響起,囚犯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不一會,最後一個被無憂起一腳踢中胸腹之間處,那人撲通一聲猛的跪下,臉色慘白,隨即低著頭拼命的嘔吐起來。
一股酸腐的味道在牢房蔓延,這味道像極了捕捉能量磁場的酸雨。
僅僅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整個囚室再無一個站著的犯人。
她拿下馬燈上前察看,剛才光源有限再加上她以攻擊為首位,並沒有細看他們的長相,如今才發現他們的四肢要比普通男性要粗壯威猛許多,但又好似虛胖無力……額頭還有許多肉瘤,這一發現讓她毛骨悚然。
山上的變異豬不就是滿頭的肉瘤嗎?
悉悉索索的聲響漸漸在耳畔遊走,無憂剛想一探究竟,對講機裡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她只好帶著狐疑退出了監獄,它們今晚的任務是制服不是獵殺,而且組織明令禁止今夜行動不許下死手。
待一眾獵人回到集結地,個個臉色凝重,看來不止她一人發現了那噁心的景象。
左判也早已等在了那裡,看到她無恙,心裡長長舒了一口氣。
對於他們的疑惑,他沒有解釋隨意簡單講了幾句就散了,各自的狩獵任務還得繼續。
隨著人群前行的無憂總能感覺到一束炙熱的目光一直追逐著她的身影,她沒有回頭,除了左央,任何人都無法引起她的注意,她也不想為此浪費任何時間和精力。
今晚還有個嘍囉沒解決,她慵懶的漫步在街道上,月光將她孤零零的身影拉長,她抬頭望著彎月嘆息:“夫君啊夫君!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除了風,無人能回應她。
她來到一處酒吧後巷,不孝父母,家暴妻女,這是今晚獵物的罪行。
嘈雜的音浪一波接著一波,她耐心的等在哪兒,沒了左央,她的時間好像格外充裕,她不用急著獵殺趕回家了,因為……家裡沒有他。
他可真殘忍,她頭垂下淚也掙脫心裡防線掉了出來,他何時才能真正明白她的心,何時?她又抬頭看了看月亮嘟囔:“滿月好嗎?別讓我等太久。”
“吱呀–”門開了,三五成群的小青年從她身旁經過,時不時有色膽的出口調戲兩句,無憂統統不放在心上,她板著臉眼神冷厲有殺氣使那些本想上前偷香竊玉的人畏縮不前。
“小姐姐可真兇。”一個染了一頭紅髮的痞子陰陽怪氣的打趣道。
旁邊的人也趁機起鬨:“就是,一起玩耍啊!”
她這才側眼看向他們,菱角分明的下頜骨像刀削一般鋒利,她紅唇輕啟冷冷開口:“奉法狩獵,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