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異樣,他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微調了一下面部表情:“趕緊把粥喝了。”
她並沒有伸手拿勺喝粥,而是疑惑的坐下來看著面前的一老一少:“你們很閒嗎?幹嘛還不走?”這些人在她房間待的時間夠久了。
兩人相視一笑,得!這丫頭走到哪兒都有一種佔山為王的代入感,這兒成人家地盤兒了。
“丫頭,好好休息,這裡有很多書籍,無聊的時候可以好好看看。”夜梟捋了捋鬍子起身說道。
“爺爺,有沒有帶娃兒娃兒的書?”
聽得夜梟是一臉懵,只好求助性的看向江澤,希望他可以解釋一二,果然不負他望。
“咳咳……爺爺她的意思是有沒有帶圖的書,她不喜歡文字版。”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盜版的他,他那麼愛看書,這貨只愛看圖。
“呃……沒有,這裡的書都是你夫君看過的,丫頭你要不要拿來翻翻看看。”
她嘴巴一撅:“不要,裡面又翻不出一個夫君來,不要看,我要畫畫,你們都出去吧!”
兩人無奈退了出來,沒辦法,人家都張口轟人了。
出門後的兩人一直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才停下腳步。
“阿左,無憂的記憶有點混亂,我怕她有天會傷害你。”夜梟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爺爺,我不要緊,丫頭會不會有什麼事?”他滿心滿眼全是無憂,根本就不擔心接下來發生的噩夢。
“不知道,她的記憶肯定出了問題不然不會見到閻四還表現的這麼冷靜。”夜梟鎖著眉苦想,了。難道還有什麼遺漏的事情。
“阿左,你自己小心點,我再去看看那張巾帛上面的記載。”
“好,爺爺費心了。”他眼下實在放心不下無憂,夜梟擺擺手就離開了。
長平群山中,一輛黑色皮卡在陡峭的山路上停了下來,兩名獵人架著一個被蒙面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副駕駛的位置也下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夜鷹。
“拿下來。”黑膚色的少年聽到命令將頭套一把扯了下來還帶下了不少頭髮。
“哎呦……”原本魁梧的廖軍長此時像個落湯狗,稀疏的腦門上還有血往外冒疼得他擠眉弄眼。
“夜鷹?我是一軍之長你有什麼資格處決我!”看到這個青蒜的少年心中的不平更濃。
“我沒資格,可這令不是我下的。”夜鷹懶散的靠著皮卡慢條斯理回答。
臉面此時已不重要了,他知道這是哪裡,他不想被萬蟲啃食:“我請求回組織審理判刑。”
“你回不去了。”
“什麼意思?”
“修羅的令,組織還無人敢逆。”
“這……我可以向修羅大人解釋我可以解釋的呀……”他這次真正像條死狗一樣癱瘓在地狂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