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臨下的俯瞰自然看到了下首一箇中年男人的小動作,那男人大聲驚呼:“14年前的那個殘次品是不是還活著?”
“咯咯咯……你說呢!”他故意壓低嗓音走近,一腳踹向男人的頭,下顎直接錯位,手機連同他的手都在夜鷹的腳下變得稀碎。
他要讓電話那頭的罪魁禍首從此時起惶惶不可終日。
好戲才剛剛開始,一個兩個……刺耳的慘叫聲填塞了整棟別墅樓,他們各自身上的肉一碰就掉,各個像個大頭鬼一樣,看到他們如今的樣子。
夜鷹忍不住紅了眼,當時左央就是這樣躺在油紙中,半死不活的喊了他一句“哥哥”,他們今日不過是還債罷了,不配他憐憫難過。
橫七豎八的白骨錯落有致,終於演奏完了,目透冷色的夜鷹邁著紳士的步伐走出別墅上了車,開出大約五分鐘按下手邊按鈕。
在388號靈頓別墅的草叢中“嘭–”的一聲,有個黑匣子被炸飛,這是他親自研究的磁場干擾儀,想必這會兒已有獵人收到電波往別墅進發。
不過已經跟他沒什麼關係了,他還有個小玩意兒需要跟進研發,好忙的。
華燈初上,無憂才醒來,左央就這樣在身邊守著她,她疑惑不解:“夫君,你不困嗎?”
“我也是剛醒,親愛的。”他溫柔的將她的髮絲別在耳後,一番鬧騰她的臉竟小了一整圈,看得他心裡難受眼眶發疼。
“夫君,我做噩夢了。”說著趴在左央的胸脯上又開始掉淚,“傻瓜,夢而已。”
她撐起身子言道:“我去洗把臉。”說完就跑了,左央知道這丫頭是怕他心裡難受偷偷躲起來哭了。
“臥槽!夫君咱家是不是遭賊了!”她歡快的聲音響起,左央知道她調節好了,他起身向她尋去。
混亂的衣服雜亂無章鋪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木屑到處都有。
“夫君,咱兩是不是睡太熟了,看,家被拆了。”她呆呆的指著散架的倚子還有半扇破門。
左央立馬接收到她眼裡的訊息,順勢接話:“夫人,趕緊看看,有沒有丟什麼珍貴的內衣套裝。”
話一出,兩人再也忍不住鬨笑起來,她的小腳趁機要踩他的大腳:“壞夫君啊壞夫君,你這個色中餓鬼。”
一把撈起犯上作亂的嬌憨美人兒,他欺身而上:“壞嗎?也只對夫人壞,也只饞夫人一人美色。”熱吻加深了彼此之間的連結,他誓要將她的氣血吸食乾淨不可。
她要鬧他寵著、她要瘋他慣著、她裝傻他陪著,只要她在身邊,上窮碧落下黃泉他都甘之如飴,只因情之所至銘刻心骨。
“唔……夫 君。”她嬌嗲一聲,使他恨不得此刻就提槍上馬戰紅顏,不過他還是及時懸崖勒馬忍住了。
她值得世上最好的,他有信心排除萬難在兩人交換婚戒的那一天,且在那一天,在神的殿,在諸天使的祝福下,他會親手為她戴上名正言順的冠冕!
彼時,她是他的新娘,任他一人採擷的蜜糖。
他打橫抱起輕聲說道:“夫人餓了吧?我們去吃好吃的。”
“好”她愛死了他這般柔情,像小說男主一樣,讓人忍不住歡呼“良人如斯 我如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