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業是個眼精的,眼看朝昭棋努努眼也是無用轉而快步在他的身後輕聲道,
“還不快向母妃謝罪!”
“我何罪之有!”這句是昭棋無聲中喊出,他委實不敢忤逆母妃,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看來打蛇打七寸,母妃這般還需要找到為什麼要這樣做?到底是什麼原因?
“母妃是擔心我與那昭陽縣主牽扯不清?”昭棋試探的問道,旋即自問自答道:“我定會好好上課,不會惹出什麼事非。”
“棋弟,真到了有什麼事非的時候就晚了。”昭寧語重心長地勸道。
“可是,可是母妃,我剛生出來的時候就放在壽康宮養著,這麼些年我已經習慣了那裡的一切。”昭棋有點心急,情急之下眼角竟是有點淚滴。
“你這算是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寧貴妃氣憤不已,厲聲責罵道。
“母妃!”昭棋就怕惹母妃生氣,實在是人子之過。
“你這是在怪母妃沒有撫養你?”昭業有些心急,情急之話心中憋著話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寧貴妃也轉過頭來,盯著眼前這個兒子。
昭棋滿臉急切地解釋道:“我沒有,我沒有,皇兄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從來就沒有怪母妃。”
“那你為什麼不肯搬回來?”寧貴妃忍著被在大兒子刺痛心中稚心之痛的痛楚,問道。
“我就是習慣了那裡,習慣了那裡的生活。”昭棋實話實說。
是啊,自從生下這個兒子,自己就沒有再多看一眼。直到兒子上學堂後無意間看到,那個和他父皇如此相像的人不是他們的大兒子昭業,更是不其它妃嬪的兒子,而是昭棋,一個神情最酷似皇上的人。
從那以後,她才感覺到自己對兒子的牽掛,她才有了一個母親的牽掛。也就是從那時以後,昭棋才開始會偶爾來到宮中看她,慢慢開始了母子之情的建立。
“可是你終究還是會離開壽康宮,還是會成家立來在外擇址建府的。”寧貴妃心軟了下來,試著用母親的口氣勸道。
“母妃,我還沒有想到那麼多,您容我慢慢想吧。”昭棋也沒是個哭哭泣泣的性子。滴了兩滴淚就沒再有多傷情。
“你可曾怪過母妃?”寧貴妃心酸地問道。
昭業看了昭寧一眼,昭寧上前扶住母妃。
“沒有,從來沒有,我有如此愛的我的母妃,有兄長和長姐的教誨。再加上壽康宮祖母對的教導,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昭棋說的很真誠。
可被長子這絞心刺痛的傷口不是一句話就能癒合的,她還是很傷情。
顧不得太多,寧貴妃有點疲倦地道:“你先回去吧,自己多注意點。”
昭寧扶著寧貴妃出了西院,容娘已經趕緊上前攙扶,幾人一起朝後院走去。
“你可真是,又讓母妃傷心了!”昭業有點不悅地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