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琛自然明白父親的用意,但也沒說什麼,每日任勞任怨。
反正他也沒有事情,加上還年輕,便無所謂。
許辰這時走進來,勸道:“世子,夜已深,該就寢了。”
陸廷琛執筆在公文上批閱,聞言,淡淡應了聲,卻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許辰自小跟在他身邊,自然瞭解他的性子,便沒敢再催促,只候在一旁。
良久後,陸廷琛才擱下手裡的筆,捏了捏眉心,站了起來。
許辰已經幫他打好了水。
他走過去淨了臉,想到一事,問道:“對了,初九今日沒什麼事吧?”
“沒事,就是身體還很虛,夫人已經給她診過脈了。”許辰答道。
“嗯。”陸廷琛聞言,便沒再問什麼。
不過,想到她昨夜冷得發抖一事,朝許辰吩咐道:“夜裡寒涼,給她多送一條被子過去。”許辰端了水,想出去潑掉,聞言,頓了下,才反應過來,自家世子口中的她,是指初九。
“屬下這就過去。”
陸廷琛這才朝床榻走去。
許辰過去的時候,初九已經睡下了。
看到床鋪上蜷縮成一團的人,他心道,世子真是心細如塵。
這姑娘真的很怕冷啊。
翌日,初九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又多了一條被子。。
她心裡不禁湧起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