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微點了點頭,看來爹爹真是遺傳了祖父的酒量。
“微微的酒量又是遺傳了誰?”龍鞅感興趣地問。
陸涼微目光閃爍了下,一本正經地說:“我自然是遺傳了爹孃。”
龍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也不拆穿她,只淡淡問了一句,“是麼?”
“當然。”陸涼微面不改色地說。
這邊其樂融融,隔壁的大殿裡,初一跟珠玉起了爭執。
兩人同時看中了同一個美人,此時二人各抓了美人的一隻手臂。
“初一大哥,這位姐姐是我先看中的。”珠玉見對方半天不願放手,皺著眉開口道。
初一有些無奈地說:“明明是我先看中的。”
“可我比你先抓住她的手臂。”珠玉不甘示弱。
初一差點要被氣笑了,板著臉道:“你一個姑娘家,幹嘛非要跟我搶女人?”
“我沒有跟你搶,我是恰好看上了這位姐姐。”珠玉振振有辭,“那麼多姑娘在那裡等著你挑,你又為什麼非要跟我搶這一個?”
“那你又為什麼非要跟我搶這一個?”初一一臉不爽,想到什麼,有些古怪地看著她,“不對,你不是女的嗎?你要一個姑娘能做什麼?”
“能做的可多了。”珠玉捏了捏美人的手臂,“她的手臂可結實了,比其他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美人強多了。”
初一一臉陰霾,索性放了手,“那你說說看,你要這個美人做什麼?”。
珠玉立即美美地說:“自然是給我端洗腳水啊?”想到從此她也有人服侍自己了,立即樂開了花,“我家小姐真是菩薩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