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什麼都不爭不辯,唯獨……她的光不容染指。
“呸!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是長得比我夫君美還是比他強,垃圾……你辱我夫君,僅這一條你便死罪難逃,我今日就重新與你較量,若你敗,磕頭認錯。若我輸,項上人頭雙手奉上。”她小臉兒一凜,拳頭眨眼睛間就攻上了蒙多的面門,後者險險躲過了身軀驟動,一個膝頂就逼退了無憂。
妖冶的裙襬在抬腿間隨風起舞,十指化刃還未靠近蒙多的髮絲,雙手已被冰霜覆蓋。若放在平時她定僵硬的動彈不得,此刻她內外火熱有冰涼的霜降為她服務,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舒坦。
只見她出拳更快了,蒙多也不慢再次躲開重砸,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近一帶,他以為無憂會惱羞成怒,卻不料她順勢往前一欺,魅惑的異香使他怔住了一剎,趁他病要他命,她右肘向上一頂下巴骨差點移位,左手的指尖也沒閒著,化掌為爪,幾道血印子順著蒙多粗狂的臉頰止不住的往下淌血。
同時蒙多的拳向剛好側揮擊中了她的腹部,無憂連退數步,“不錯,我很喜歡!”他恬不知恥眼光止不住的盯著她平滑的小腹。
“噗!”吐掉口中的血,無憂再次抬頭,血眸已染。她身形一動,蒙多隻感眼前一花,一道虛影從眼前躍過,他什麼也捕捉不到。
“啊……”
他的背被無憂異化的十指劃開了幾道血口,腥鹹的味道讓無憂眼中的紅光更勝,他仰背未成膝後又中一腳,身子堪堪站穩已被無憂鑽了空子,她從後方抓起他的頭髮直接按進了塵埃裡,一聲沉重悶響,蒙多被強迫磕了一個響頭,“我今日饒你不死,再有下次,我他媽活剮了你。”
收起匕首,胡·蝶兄妹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剩餘的一個小麻煩,卻不曾想他們兄妹兩人的臉上都被警告了一個耳光,所以當他們再次想要逼近蒙多時,無憂的一個眼神就喝退了他們。
挺起腰板,她語氣淡漠,冷冷扯動了一下嘴角:“你敗了。”撇了一眼他那站不直的身子骨,又施捨般吐了兩個字:“螻蟻。”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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