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寒夜終於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一處奇異的灰色通道之中。
“這是哪裡？”
李寒夜心中發出疑惑。
他現在的狀態還奇怪，沒有手腳，沒有任何實體，沒有任何行動能力，彷彿只是一團意識，正在這灰色通道之中不斷穿梭著。
這灰色通道給他的感覺就是扭曲混亂，完全沒有任何規則可言，彷彿沒有盡頭。
李寒夜記得最後是用靈魂化作了燈火，點燃雙魚佛燈選擇和那黑色胚胎共歸於盡。
“自己這算是死了？在前往轉世輪迴？”李寒夜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他也不知道藍星現在怎麼樣了，只能希望自己的犧牲是值得。
“大夢幾千秋，今夕是何年...”
這時，一道金光籠罩在李寒夜的意識上。
一道虛幻人影出現在李寒夜感知之中。
看到這道人影，李寒夜忍不住驚呼一聲：“爺爺？”
沒錯，這道虛幻人影就是從小將他養大的老人。
當時，他還特意去了一趟墓園，驚愕地發現老人的墳墓下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從那以後，這位老人在他心中就籠罩了一層神秘面紗。
不過後來X海域的事情，讓他暫時沒有時間卻調查這一切，只能暫時將心中的疑問放下。
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面了。
“爺爺...你到底是誰？”李寒夜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疑惑。
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冥冥之中的安排。
“我只是一縷殘魂.....在無數紀元之前，人們稱我為道尊、佛陀。”
老人淡淡道。
“怎麼可能，道尊和佛陀分明是兩個人！”李寒夜充滿著震驚，頭腦都開始混亂起來。
“當年佛陀和道尊為了給人族殺出一條血路，各自留下了一縷殘魂。於是便形成了我....”老人苦笑，“其實連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是道尊？還是佛陀？亦或者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