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婉停下腳步:“這是什麼?”
她抓住安安的小手臂,看著手臂上那塊黑色的胎記。
“什麼?”何秋雨卻毫無察覺。
她的視線之中,齊小婉手指撫摸的那個地方,什麼東西也沒有。
齊小婉目光微凝:“您沒看見嗎?”
何秋雨眼底一片迷茫之色。
那裡,什麼也沒有啊?
她不安道:“小婉,你看見了什麼?”
齊小婉道:“胎記。”
黑色的,拇指大小的胎記,長著淺淺的絨毛。
齊小婉若有所思的蹙著眉頭,想起了逢源村那些人,說:“舅娘,我們得去逢源村看一看。”
何秋雨發矇道:“去逢源村幹什麼,這村子裡面難道沒有大夫嗎?”
她不是這一行的人,所以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有想起來安安哭鬧不止這件事情會和逢源村的人有關係。
齊小婉想的比她多,但她不確定。
她幹這一行雖然是老油條了,可是有些東西早已經被遺落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曾經的古書上記載的求子這一偏門,她也只不過稍微知道那麼一點皮毛。
也不知道安安忽然發熱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她只說:“安安這模樣,怎麼看都不太正常,而且逢源村那邊的人留著安安的生辰八字,他們想要做點什麼手腳,實在是太過容易,倒不如趁機去走一趟。”
何秋雨卻不放心:“若真是他們做的,可這一趟怎麼著也不能夠讓你自個兒去,你去把你舅舅喊回來,讓他去。”
這種事情就該讓自家相公這種人高馬大的去。
齊小婉小聲說:“我怕舅舅到時候找到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要不然我喊著舅舅,再喊幾個人一起過去吧。”
何秋雨猶猶豫豫不說話。
“舅娘,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會安安全全的回來的,我就先走一步了,孃親那邊就勞煩您去說一說了。”齊小婉怕她反應過來攔著自己,於是火急火燎的推門出去了。
走的時候,她也沒和林彩蘭說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