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瑜那小子最是最是喜歡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招數,昨日的時候要不是那小子偷襲,她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得手。
林彩蘭衝著她溫柔的笑了笑:“你就放心吧,娘自個兒心中有分寸的。”
她越這麼說,齊小婉卻越不放心。
只不過七月半左右,陰氣實在太過旺盛,齊小婉才同她說了沒幾句話,便覺得眼皮子十分沉重,沒過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又是一天。
翌日,天上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齊小婉還沒醒,林彩蘭和林少華就走了。
齊小婉下床走了兩圈,伸了個懶腰:“舅娘,舅舅和我娘呢?”
何秋雨將安放在嬰兒床上,連忙扶著她坐到了躺椅上,有些嗔怪的說:“去鎮子上了,你這孩子,怎麼就是閒不住,快坐著。”
“舅娘,我在床上都快躺的生瘡了,你就讓我下來走走吧。”她一邊拉著何秋雨撒嬌,一邊隨手從桌子上剝了一碟花生米往嘴裡面扔。
她坐在正屋裡面,外面下著小雨,聽到一陣小狗崽子咿咿嗚嗚的叫喚,緊接著三隻還沒有斷奶的狗崽子便衝到了她的腳邊,咬著她的褲腿。
老大的嘴裡還銜著一團白花花的東西。
“去哪裡鬼混了?渾身都打得溼漉漉的,全身上下都是泥巴。”齊小婉沒好氣的戳著老大的額頭,抽出帕子給三隻小崽子把身上的雨水擦乾。
等到撿起那團白花花的東西一看的時候,就有些愣住了。
這是棉花?
這個地方哪裡來的棉花?
如今墨朝可沒有棉花這種東西,所謂的棉衣是由木棉織就而成的,舒適性並不如棉花做的棉衣。
齊小婉蒐羅了自己所有的記憶,確定了整個整個烏木鎮都沒有棉花這一說法,就糊塗了。
真是奇了怪了,這棉花是從哪裡來的?
她正想著,外面院子的門卻被人給敲響了。
“來了。”何秋雨去開啟門,劉庸便走了進來。
他手裡面提著一籃子雞蛋,匆匆而來:“嬸子我聽說小婉被齊瑜那個混蛋給打了,我過來看看。”
他匆匆忙忙的走在青石板鋪成的路上,因為太著急,一個踉蹌,差點兒來了個平地摔,所幸他穩住了。
齊小婉嚇得連忙起身:“庸哥你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