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記得,在一家賣御好燒的京都美食小店,你在吃炒麵喝啤酒,還喝醉了。”
“對啊,心情不好,加上沒有酒量,確實喝醉了,可大叔既然是渣男,為啥沒有亂來?我那時候心境很差,你要是亂來,我很可能不會反抗。”
楊一斌揉了揉鼻子,解釋道:
“我覺得你人挺好的,幫過我,何況當時你又不是真的喜歡我,或對我一見鍾情,那時你只是……恩,有點……耍酒瘋的意思,大叔確實渣,但大叔並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這個底線他守得很準,如果是彼此相互喜歡,那他的確控制不住自己。
但乘人之危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
美波臉上終於有了點輕鬆的神情,這時低頭囈語般說道:
“想想也是,大叔對姐姐的好,我是看在眼裡的;大叔對我怎樣,我自己心裡很清楚,都是對我很包容,不光沒有乘人之危,而且一直在幫助我,幫還不說,從來也沒有邀過功,或希圖回報什麼的……”
“……我說我餓了,大叔給我訂了最好的餐廳,我的廣告分成、模特分成,在廣告公司和雜誌社是最好的,比三吉彩花小姐都高……”
她這時揚起臉上,臉上已經有了淚痕。
“大叔,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怎麼能狠下心來再責備你……”
將心比心,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不好,有沒有心存善意,別人是感覺的到的。
楊一斌聽了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總之都是大叔的錯,讓美波失望了。”
美波努力把眼淚控回去,隨即從沙發站起來,一步步朝楊一斌走過來。
“大叔,……我喜歡你,不是耍小脾氣說的,是真的很喜歡,經常做的夢裡都是你……。大叔,我……,我能抱抱你嗎?”
她張開雙臂,像個歸林的雨燕,看起來很脆弱,也很急迫。
楊一斌這次反而不敢躲開了,輕輕將她抱在懷裡。
美波身材嬌小,她的小腦袋只能頂到楊一斌的下巴頦。
她緊緊抱著楊一斌,把腦袋埋到他的胸懷裡。
鼻端都是他的氣息,這讓她感到很安全,很溫暖。
“大叔真好!”她喃喃說道。
兩人默默相擁了很久,之後,濱邊美波就絕口不再提這件事了。
她在這套塔樓中住的時間比楊一斌久的多,很多地方都是她親自收拾的。
所以,她就像這裡的家庭主婦一樣服侍他,給他洗水果,做飯給他吃,為他今天穿過的皮鞋擦油……。
到了晚上,她情緒仍然挺高,又是給他找出來明天要穿的衣服,又是給他把牙膏擠了,把毛巾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