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芮掛了電話後,想了想,去查了一下陸承餘媽媽這種情況。
其實對於她來說,陸承餘的媽媽是什麼樣,她都不介意,但每個人,確實都會害怕以後的孩子會不會受到影響。
她查了挺久的。
網上說的眾說紛紜,有的說問題不大,有的說最好慎重考慮,也有的說這種病,會有家族聚集性。
陳芮看得心裡挺沒有底的。
她想了想,決定明天打電話問一問寧也。
只是睡覺的時候,又難免想起周韓深,攪合得心裡挺煩躁的。
第二天,陳芮打了個電話給寧也,問了一下陸母的情況。
寧也其實自己也曾患過病,但那個時候她沒想過自己會有小孩,所以並沒有查,她也不是精神科的醫生,對這些瞭解並沒有那麼專業。
不過她後來懷疑,倒是特地瞭解過。
寧也說:“只能說,患這種病的,以後的小孩,機率應該會比普通人高,但也不是絕對的,而且每個人的經歷都不同,承受能力也不一樣,所以不能百分百確定的,目前醫學也沒有發現具體的遺傳基因。”
陳芮聽過後,心裡挺難受。
到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是因為替陸承餘挺難過的。
他本來應該有個好好的家庭,卻最終弄成了這樣。
第二天,陳芮去上班的時候,周韓深已經去了公司,他本來是想送陳芮,但他那邊有個專案一個工人從樓上掉下來,據說是發病了,年紀也大,他趕回去開會。
不管這個工人是不是因為發病出事,只要是在工地,不管是施工單位還是建設單位,都是要負責的。
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家屬區鬧。
周韓深那邊開完會,公司負責人緊急趕過去。
周韓深空下來,他還約了人應酬,卻沒想到,一下樓,就看到了陸阮。
陸阮臉色挺憔悴的,周韓深看到她,卻沒靠近,倒是陸阮朝著他走近。
她說:“韓深,這件事真的沒有緩和的餘地嗎?”
周韓深說:“沒有。”
陸阮情緒有些崩壞,她最近不知道求了多少人,可是連取保候審都做不到。
而且,她連周韓深公司都上不去。
周韓深也根本不接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