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那邊忙完又過來看了一眼寧也,他看著抓著傅蘊庭襯衫的寧也,道:“你這是當自己女兒來養了吧?”
傅蘊庭倒是沒否認。
他一隻手還捂著寧也吊水的管子,給捂熱了。
陳進說:“這體質怎麼這麼差?一發燒就高得嚇人,來個月經,也痛成這樣?”
傅蘊庭沒法提這個事情,沒出聲。
他自己都不知道寧也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捱過來的。
而且,就傅蘊庭和寧也接觸的這一年多時間以來,寧也已經發過好幾次燒了,但每次發燒或者生病,其實她都是很黏黏糊糊的,那個時候那麼怕傅蘊庭,也是又怕他又黏黏糊糊的抱著他。
但幾乎沒人知道,她其實是一個很粘人的人。
陳進倒是也沒多說,他看完便道:“我這邊要先走了,有什麼事你再打我電話。”
傅蘊庭“嗯”了一聲。
等吊完針,已經凌晨了,寧也迷迷糊糊醒了,傅蘊庭問:“還疼不疼?”
寧也還疼,但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便搖了搖頭。
傅蘊庭問:“要不要抱著下去?”
寧也說;“想走路。”
傅蘊庭看著她,他沒出聲。
寧也站定住了,她小聲的問:“怎麼了?”
傅蘊庭手上還提著寧也的書包,他朝著寧也張開手:“抱你下去。”
寧也壓力其實很大,但她又根本無法拒絕,還是攀著傅蘊庭的脖頸。
傅蘊庭把書包放在後座,又把寧也放在副駕駛,給她扣上安全帶,然後自己上了車。
他上了車後,卻沒有馬上走,他沉默著,問:“是不是在學校發生了什麼?”
寧也愣了一下,整個人就開始緊張起來,她靜了好一會兒,小聲又緊張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蘊庭說:“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寧也道:“不知道。”
傅蘊庭聲音往下沉,他說:“寧也,我勸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