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諶說：“沒有。”
又問：“吃飯了沒有？”
寧也搖搖頭，道：“我等會兒自己去吃。”
江諶就又帶著她去吃了一頓，吃完寧也就給他轉了錢，把昨天的一起轉給他了。
江諶看了眼，也沒說話，點了收款。
他問：“你今晚住哪裡？”
寧也說：“昨天那兒，我續了房。”
江諶就把她送了回去。
第二天就是週末了，江諶走的時候，說：“學校的言論，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但是這句話說完，又顯得很蒼白。
寧也很乖的說：“好。”
“下週二，你們是不是要去軍訓了？”
寧也點點頭，她說：“嗯。”
江諶說：“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可以聯絡我。”
寧也說：“好。”
又說：“謝謝。”
江諶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回去了。
週一寧也去學校，這一天，她都安安靜靜的，教室裡的人也都避著她，她一天到晚，一句話也沒說。
許樂言這幾天其實也不好過，她還是沒忍住，去了一趟疾控中心。
寧也去廁所的時候，聽到她和朋友說：“我去做了檢測。”
她站在那兒，好半天，沒動。
週二的時候，寧也就跟著學校一起，去軍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