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還不知道家裡什麼在等著她。
傅蘊庭倒是沒有阻攔她,他這幾天也得回傅家,再過幾天,就要回部隊。
傅蘊庭將車子往市區的房子開過去。
寧也一直沒敢再說話。
她現在對跟著傅蘊庭回去都有了心理陰影。
傅蘊庭卻沒搭理她,進了電梯。
寧也站在他旁邊,手心都有些冒汗。
而且她心裡其實還在擔心昨晚的事情,昨晚在醫院的時候,她恍恍惚惚好像是聽到醫生有說過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期。
但是她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自己的幻覺。
而且後來傅蘊庭過來後,她一直跟在傅蘊庭身後,在傅蘊庭和醫生溝通的時候,隱約又好像聽到醒不過來的字眼。
寧也不知道,如果對方真的醒不過來,她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
不管她經歷過什麼,她畢竟也只是沒出過社會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今年也才剛滿十八。
寧也咬了咬唇,後來還是沒忍住,問了句:“小叔,昨晚的那個人……”
傅蘊庭本來懶得搭理她,可看她這個樣子,卻還是道:“還在觀察期,醫院那邊說,如果二十四小時還醒不過來,就有可能會再也醒不過來。”
寧也臉都白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自己,聲線都有些不穩:“我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電梯門開啟,傅蘊庭聞言,要賣出去的腳步卻倏地頓住,他轉身沉沉的看著寧也:“那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防衛過當?”
寧也臉上的血色退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有個詞叫防衛過當,但不知道判定的標準。
“這件事你先不用管。”傅蘊庭卻沒理她了,轉身道:“我會處理。”
他說完,轉身去開門。
寧也站在他後面,都不敢跟著他進屋了。
昨晚她就是在這裡,被傅蘊庭一把給扯過去。
傅蘊庭進了房間,轉頭看到寧也還站在門口,他道:“進來。”
寧也心臟緊了緊,只好跟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