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電梯,傅蘊庭這種沉默型別的人其實寧也最是害怕,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前方是不是有暴風雨在等著你。
電梯因為傅蘊庭身上的氣壓,都變得壓迫起來。
傅蘊庭開了門,他沒有開燈,寧也過去,她太害怕了,猶豫著伸出手,想要把燈開啟。
傅蘊庭突然一把扯過她。
他把她抵在牆壁上,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顎。
寧也往後退了一步,背靠牆,卻退無可退。
傅蘊庭手指鉗制著她,不讓她有分毫躲閃。
黑暗裡,他的眼瞳一片漆黑。
寧也心律漸漸失衡,她感覺心臟像是驟停了,又像是瘋狂的跳動,像是一瓶灌滿氣泡的汽水。
傅蘊庭就是在這個時候,猝不及防的,朝著她壓了過來。
他的嘴唇朝著她侵入。
寧也錯愕的瞪大了眼睛,胸膛起伏得厲害,一顆心“咚咚咚”的,敲打著她的胸腔內壁,那動靜用力到,像是要將她的胸腔一併給鑿穿。
氣息卻沒有辦法平穩進出。
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傅蘊庭舌頭捲住了她的舌頭,外面的聲控燈暗了下去,顯得房間裡更加漆黑一片。
寧也胸腔被心臟撞擊得一片發軟,她的舌頭被捲進去,好像連心臟都被一同捲入了洶湧的浪潮,她整個人,發慌,發軟。
傅蘊庭卻沒有停止,他有力的指骨桎梏住她的下顎,纏住她的嘴唇,強勢,用力,掠奪。
傅蘊庭持續的時間應該不是很長,但寧也卻覺得漫長到過了一個世紀,然後他垂著眼,看著寧也,眼瞳黯沉得極其駭人,他說:“寧也,你是不是就是害怕這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