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封屹名字後,沈硯就去搜尋了封屹的相關資訊,粗淺地瞭解了封家,知道封老爺子是在十月月末辦壽宴。
於是,他跟晚輔機構請了個小長假。
知道禹喬暈車,又根據一些細枝末節的新聞,猜測封家不會在酒店辦壽宴。
沈硯去搜羅了本市所有高檔酒店的資訊,進行反覆篩選,根據各類標準評選出了最佳的那一家酒店,並打聽到了封家老爺子和老太太之前的壽宴也是在這家酒店辦的,也知道和封家關係良好的鄒氏集團繼承人鄒子駿也常在這家酒店用餐。
他這才去應聘了臨時工,憑藉自己優越的外形條件,成功被帶到封家。
在處理完手中的事之後,他就來找禹喬了。
知道禹喬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他便專門去那些僻靜的地方找。
他知道自己的這些行為可能不太高尚,便沒有和禹喬說。
他想,他的確和沈知簷不一樣。
沈知簷是君子。而他只是個透過模仿來獲取溫存的小人。
沈知簷會坦蕩蕩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禹喬。
他不敢。
他怕。
他和禹喬之間的差距太遠了。
如果不是他那張與沈知簷相似的臉,他或許永遠無法觸碰到她。
“我想見你了。”沈硯把自己額頭貼在了禹喬的額頭上。
“我要去補妝了。”禹喬知道自己的口紅肯定全被沈硯吃掉了,“我等會還要下去。”
畢竟是封老爺子的壽宴,她也不能一直躲在樓下。
“好。”
為了避嫌,沈硯主動提出自己先下去。
禹喬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坐在鏡子前,拿起了一支口紅,擰出了棕紅色的膏體,塗抹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塗得認真,直到鏡子裡出現了封屹的身影,她才注意到了他。
“你處理完事情了?”禹喬被他嚇一跳,隨手將口紅膏體擰回去,放在了桌上。
“嗯。”封屹神情很奇怪,眉間暗沉,像是聚集了一團的烏雲。
禹喬沒有看他,用指腹將唇上的口紅暈開,柔軟的唇微微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