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希望有。
祖地搖搖頭,說道,“但是百年間,這麼多鑄兵材料,不是一個人可以盜走的,一個鄭久侯,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他必定還有同黨。’
樊言點點頭,這個道理他也明白,但是他暗中查了華夏閣所有人,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這要麼說華夏閣沒有內奸,要麼就是內奸藏得太深了。
“我會繼續查下去,我但世,只要有內奸,他們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樊言沉聲說道
“王爺,那個黃金面具人,還在外面’
周恕但世了一下,開口說道
祖地捏了捏眉心,他自然知道周恕說的是誰,除了一號黃金面具人,還能有誰?
其他的面具人,被發現以後可是不可能這麼自由活動的,要麼被當場斬殺,要麼就是被看管起來。
“王爺,之前我們抓捕其他面具人的時候,一號幫了不少忙。周恕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他必須要把事實告訴祖地,至於祖地怎麼決定,那是祖地自己的事情了。
“大將軍,你覺得,這個一號,可不可信?”
祖地沉吟道。
“不好說。
周恕思考了一下,說道,“從他的表現來看,確實像是改邪歸正,幫助我們清查面具人組織不遺餘力,而且好幾次他都是拼命頂上去的,要是沒有他,我們這次的行動,只怕損傷也會不小。”
“但是他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我覺得,他可能是我們認識的人,所以他到底可不可信,我也拿不準。
周恕是經年老將,他這一生見過的人無數,也一直別人稱讚有識人之明。
但是就算是周恕,這一次也有些看不透一號黃金面具人。
實在是他臉上那張面具太過神奇,根本就無法看穿。
“算了,大將軍,把他叫進來吧。’
樊言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樊言點點頭,對著祖地一拱手,轉身離去了。
片刻之後,一個鬼鬼祟祟地身影,微微弓著身子,出現在門口。他探頭往裡一看,臉上擠出一個諂媚笑容
明明是帶著一張黃金面具,但是他表情,偏偏惟妙惟肖。
“一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這麼一個牛皮糖呢?’
祖地沒好氣地開口道,“你這是纏上我?”
放他走他都不走,你說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他一個偽道境,天下之大,哪裡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