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上下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成為一國的王爺呢?
多少驚才絕絕的人,奮鬥一生都未必能得到王爵,他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
“信不信隨你。”
周恕也懶得解釋太多,“你只要知道我是人族就好。”
“我現在需要你們配合我來做一些事情。”
周恕繼續說道,“現在我在幫妖界的妖王虎力建造一座妖王殿——”
“為什麼?”
張春霖開口問道。
“沒有為什麼。”
周恕說道,“不這樣,怎麼能把虎力和那些大妖手中的東西騙個乾淨呢?”
“我明白了。”
張春霖忽然道,“你是想借著建設的機會,中飽私囊,將原有的消耗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你挺懂啊。”
周恕說道,“你以前在大夏是做官的?”
“我在大夏,當過鑄兵司的大司空!”
張春霖傲然道。
“鑄兵司,大司空?”
周恕有些意外地看著張春霖,這可真是沒想到啊。
難怪這傢伙對中飽私囊這一套這麼熟悉,大夏鑄兵司日漸沒落,跟這個傢伙有關係吧?
當初在鑄兵司當鑄兵學徒的時候,周恕就覺得大夏鑄兵司的制度極其不合理,簡直就跟血汗工廠有的一拼。
殷無憂當上鑄兵司大司空才沒多久,那種陋習,肯定不是她的關係。
現在算是找到根了,張春霖這傢伙對中飽私囊、貪汙受賄這麼熟悉,想來當年當鑄兵司大司空的時候,沒少幹過類似的事情。
“朱傳峰和肖宗水你認識嗎?”
周恕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張春霖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善,讓自己背後隱隱有些發毛。
“當然認識,朱傳峰大匠,乃是我的好友,肖宗水乃是工坊主事,我自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