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年前他被湯忍村驅逐之後,他麾下的邪神教教眾也同樣被驅逐到了野外,同時上了湯之國的懸賞令!邪神教的教眾不僅僅失去了進入湯之國城鎮生活的權利,同時還成為了一個移動的金庫。
一個毫無力量的邪神教信徒就價值十萬兩,那些剛初步接觸到邪神力量的教眾更是被懸賞了五十萬兩!至於進入邪神教的核心的祭司,死活不論,一個人頭五百萬兩一個!
而他,邪神教的首領,大祭司手冢信次,懸賞金兩千萬兩!
兩年前,邪神教擁有近萬信徒,數千教眾,而今卻只剩下了區區十多人,其中還能夠進行祭祀的祭司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而在這兩年間,他曾經攻打過湯之國的城鎮,成功過也失敗過,代價就是信徒和教眾的大量死亡,湯之國的報復來得很快,他曾經遭受過雷之國、土之國、和火之國三大忍村的圍攻。
幸運逃走的手冢信次為了延續邪神教的存在,放棄了攻打城鎮,轉而進入了換金所,狩獵那些擁有大量懸賞金的叛忍,為此他不得不違背教規,將這些本可以獻給邪神大人的優秀祭品運送到了骯髒的換金所,換取那用來維繫生存的各種物資。
但是千手柱間的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戰國時代邪神教有多麼龐大,現在就有多麼弱小,當初能夠參與進湯忍村建立的他們實力與勢力並不比加入木葉的猿飛、志存一族要差。
但是時過境遷,隨著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握手言和,共同建立了木葉之後,原本暴露在世人眼前的戰爭被埋進了黑暗之中,看不見戰爭、理解不了痛苦的人們開始唾棄、厭惡、甚至是敵視起了邪神教,最終導致了這個‘偉大’總和諧教的衰弱與坍塌。
“可以,但是能讓我再見一次外面的陽光嗎?”
獠看著瘋狂的手冢信次,靜靜地說了一句,他還記得他成為上忍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參與抓捕眼前這人,他記得那個任務一共有四隻小隊共計十二名上忍參與,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他和隊伍裡的另一名女性醫療忍者,而現在還活躍在忍者隊伍中的只剩下他一個。
他沒有信心能夠完成剛才的計劃了。
“當然可以!身為邪神教的大祭司,我怎麼能夠拒絕一名將死之人的誠懇請求呢?”
說完手冢信次就低下了仰著的臉,平視著獠,接著就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退了兩步,轉身,面向那閃閃發亮的牆壁,垂下的雙手微微抬起,在空中畫了一個九十度的圓弧,最後雙手筆直平行地指向洞口的方向,彎腰,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他非常開心。
獵物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