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啊,就是簡單的說下了他爸爸去世了。”
“誰寫的啊?”
“署名是他老婆!”
“不是都離婚去外地了嘛,還寫信來?”
“估計只是通知一下他吧,好像是他家人也不認識字。”
“那他不是有個妹妹嘛,為什麼不可以寫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誒,對了,我之前不是讓你問過他為什麼唯一的妹妹不在家裡戶口,之前也沒交代的事情嗎?他說了嗎?”
“說了,就說之前計劃生育,不能生,然後一直在親戚家裡,沒想到她。”
“不可能,沒想到她,還會給她買房子,他肯定有隱瞞。”
“這個真不是很清楚,我們問也只能問到他想說的,不想說的,就真不知道了。”
“明白,辛苦你了。”
“對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事情啊?張國慶現在不是出院了嘛,看著好像也還好啊,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我覺得這個張國慶估計跟外面的販毒集團還有往來。”
“不會吧?”
“我只是猜有這個可能,甚至我懷疑監獄裡有他認識的人在跟他傳遞某種資訊,反正你最近注意下他,特別是他跟什麼人往來信件還有電話。”
“好哦。”
“那我走了。”
“對了,晚上一起去吃飯不?我正好約了陶子吃飯,要不一起?”
“你約了陶子?你們在談戀愛?”
“別瞎說,是她請客吃飯,感謝我這幾天幫忙寫稿子。”
“哦,那我就更加不應該去了。”
“去嘛,反正你們也認識的。”
“開玩笑,真不去了,”葉流揚著手裡的檔案袋說道,“我回去要研究下他們的材料,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麼來。”
“哇下班了你還研究這些啊,真有你的。”
“沒辦法,總感覺有些不查清楚心裡像懸著一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