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他那種回答的流利程度以及眼神都讓葉流開始不寒而慄。
“老鄉,我有個事情很好奇啊,你說你連普通話都不會說,怎麼跟他們溝通啊?”
“我們不需要溝通,只要做好事情就行。”
“那也不可能能找個像你這個腿腳不好的吧?我不是看不起你哈,我只是覺得這種工作也是需要機靈的。”
“忠誠也很重要。”
“那他們是看中了你的忠誠嗎?”葉流犀利地看著羅發中問道。
“可能是吧,”羅發中笑嘻嘻地說道。
“那你怎麼會找到這份工作的呢?”
“我有個老鄉帶我來的,就說看門,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幹嘛的,給我工資我就做了。”
“那你老鄉呢?叫什麼名字啊?”
“老七。”
“具體叫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叫老七。”
“現在人在哪裡啊?”
“不知道!”
“對了,我記得你說過你腿是前幾年才斷的,是怎麼斷的啊?”
“就突然得了一個病,爛了腿,最後沒辦法就雙腿截肢了。”
“得的什麼病啊?”
“不記得了,反正就是爛了不能用了就切掉唄。”
羅發中倒是說的雲淡風輕,聽到這裡,葉流明白羅發中是不想跟他說實話。
沒有人會忘記自己得了這種重的病叫什麼。
甚至在他的眼神裡葉流看到了輕蔑,是看不起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