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他老婆看著跟他感情挺好的啊。”
“這種婚姻關係肯定不穩定了,再好也白搭,總不可能讓她老婆守活寡這麼多年嘛。”吳一海繼續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老婆把女兒留給他父母帶,結果前幾天吧,家裡又來信說是他父親因病去世了。”
“啊,他父親過世了!我記得那個犯人的父親年紀不大啊。”
“他父親好像是突發疾病去世的吧,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管教那邊就是這麼說的,得到家裡情況後,他就開始情緒低落了,既不吃東西,也不想跟任何人交談,誰問話都是一聲不吭,就想一死了之。”
“那是真麻煩了,這個人本身就很軸。”黃凱也是面露難色。
說著他們已經走到了病人的房間。
一進去,葉流就發現靠窗戶那邊的病床前站著兩位穿著警服的人正在對病人勸導。
其中一人葉流很快認出來是王瑞。
“我室友也在這裡。”
“誰啊?”
“王瑞。”
“哦,你室友是他啊!”
王瑞也發現了葉流,兩人進行了簡單的眼神對視。
趙國濤朝王瑞身旁那位年長的管教問道:“怎麼樣啊?”
只見那人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
此時病人正側著身子,背對著大家。
趙國濤亦如往常對病犯一樣,低頭俯身,輕輕地拍了拍病犯的肩膀,非常和藹可親地問道:“張國慶,這次是哪裡不舒服啊?”
“有什麼情況就跟我們醫生說,什麼不高興的都可以說。”
管教見趙國濤來了,張國慶還是一動不動也不吱聲,有些動怒了。
“張國慶,你還發什麼倔啊,趙大隊長都來看你了,你倒是說話啊。”
趙國濤趕緊揮手示意管教別那樣的口氣。
再次俯下身子,耐心地說道:“你家裡的事情我剛剛已經聽他們說了,你父親的事情,我聽到也很震驚,但是人死不能復生,請你節哀啊。
但為這個事情想不開不吃飯,不治療沒就必要了,何況你母親還在,能夠照顧你女兒,也算是有個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