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突發高血壓?我沒印象之前有登記他有血壓史啊,還是我記錯了?”黃凱疑惑地說道。
“之前確實沒登記,但是這幾天發現他確實血壓特別高,然後前幾天還找你們醫院開了點降壓藥,可他又不肯吃藥了,而且也不吃飯,都不知道怎麼弄了?”
“他為什麼不肯吃藥啊?”
“誰知道啊,飯也不怎麼吃,其實剛進來的時候還好,這幾天吧,好像意志突然就很消沉,我們勸導了好多次都不管用,這回直接不吃藥了。”
“他家人聯絡上嗎?”
“沒有哦,啥人際關係都沒有。”
“不會吧,還沒聯絡上啊?”
“他們幹這種工作的,以前的檔案都很乾淨的。”
“再少資料以前他給老闆看門總要發工資的嘛,總是有卡的吧?那裡總該有資訊啊。”
“他還真沒用卡,我估計之前吃喝拉撒都是那個老闆管的,而且工資估計也是開的現金,他自己也不會打錢,估計也是老闆直接打給家裡的。”
“派出所戶口至少可以查的到吧?”
“獨立戶籍,我們現在除了知道叫羅發中,基本資訊以外,其他什麼親戚都不清楚。”
“問了他本人嗎?”
“問了,他就不會說普通話,戶口在外省你也知道不好查,好難弄,基本就是個‘三無人員’了。”
“什麼是三無人員啊?”葉流好奇地問道。
“我們說的三無人員就是無接見,無購物,無電話的人。”
“那不會說普通話,也可以寫字啊!”
“問題他也不認識字。”
葉流和黃凱聽到後面面相覷。
管理一個語言不通、不會寫字的罪犯,還是不安分的罪犯,確實聽讓管教頭疼。
“我們過去看看吧。”